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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座位開始查閱之前的財務資料,接著將一些比較混亂的資訊整理清晰。
突然想到徐彬說抽屜裡有留工作的相關資料,我開啟桌下的抽屜,看到一個牛皮色信封,我把信封拆開后里面有兩張紙,其中一張寫滿了工作大綱跟公司規定,看了頭都暈。而另一張在被第一張震懾到後已經做好心理準備可能也會是類似的東西,但開啟後卻是一張白紙。
白紙?什麼意思?我看著這一片空白的紙張想不出的所以然,我甚至以為他用了特殊染料讓這張紙變成無字天書。
但我確實考慮後者的可能性,所以有了接下來的畫面。
「這到底是什麼?」我將那張空白的紙面對著光線確認是不是有字跡,接著又放在桌上用手機的手電筒照,最後拿起鉛筆在紙張上留下炭灰,依舊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
而徐彬這時就站在辦公室外看著這荒謬的一切發生。
我急忙的坐回位置上裝作鎮定「怎麼了?」
「應該是我問你怎麼了,你先是用太陽光照,接著用手電筒照,最後用了碳筆畫」他說道。
「因為信封裡有兩張紙,有一張是工作大綱和公司規定,但另一張是空白的,我以為是什麼無字天書之類的」我回答道。
「只是一張空白紙,你腦洞太大了!」徐彬說道,接著他突然從我的手上把那隻碳筆拿走「這張紙丟掉也浪費,你別動」他坐在門旁的沙發上一邊看著我一邊在空白紙張上又塗又畫的。
幾個十分鐘過去,他終於把那張空白紙畫滿了,但他並沒有拿給我,而是直接拿著那張紙就離開辦公室,我也一臉茫然的呆坐在原地。
算了,反正就是張畫而已,不是跟工作特別相關的東西。我這麼想著。
我開始讀那張寫的密密麻麻的工作大綱,其中看到一條引人矚目的內容。
『午餐皆為自行處理,但偶爾因公務需要與主管人員需要一起用餐』我看著這條規定面露震驚,似乎能夠理解但又不是特別明白,我便拿著這張工作大綱到前臺詢問他的助理。
「不好意思,請問這條規定是什麼意思?」我指出那條內容問道。
助理笑了會,接著說「不用緊張,基本上午餐都是自己處理並且在自己的辦公區域吃完,但每個月可能會有一次到兩次會和徐老師吃飯,回報在工作上的進度及遇到的狀況,也沒什麼啦不用緊張」她說完後我心裡瞬間踏實多了。
「還有!」正當我準備離開前臺回到辦公室時,她又繼續說道「今天中午有聚餐喔,午餐不用買」
「聚餐?」我問道。
「是啊,除了和徐老師每個月一到兩次的聚餐外,新人到職當天也會一起吃飯,順便會關心新人的工作狀況及適應程度。新人信封裡有寫今天的聚餐訊息,你沒看到嗎?」她繼續說道,接著便把時間地點寫在便條紙上遞給我。
「沒有看到,我開啟時只有一張公司規定跟工作大綱,另一張是白紙。」我說道。
「怎麼可能?」她說道,但我也沒繼續與她討論這件事。
「沒關係啦,我現在知道了,那我先回辦公室了。」說完,我拿上那張寫著聚會時間地點的便利貼回到辦公室,接著我坐在辦公椅上沉思了很久。
所以那張白紙是放錯的嗎?還是故意的?我忽然又開始思考這件事情,想了一會頭開始眩暈,便決定趴著休息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