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素顏的臉蛋在朝陽的照射下,似泛著嫩粉,頭髮整齊地梳理至耳後,紮成一股,看著端莊而溫婉。
而且看她收拾得體的樣子,很明顯已經起床有一段時間。
沈冽微訝,曾經那個凌晨三點在房間自嗨蹦迪、吵到他想半夜下樓擰掉那顆殺馬特式狗頭的人,真的是她嗎?
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面面相覷,畫漾也愣了。
她以為砍了樹會安全些,但現在她才發現,原本自己房間和沈冽的房間有大樹做遮擋,誰也看不見誰。
現在沒了樹以後,畫漾往陽臺一站,不僅他的上半身清晰可見,甚至還能看到他房間裡那黑色的kgsize大床。
他的膚色很白,大概是天生的,任清晨的太陽暴曬著,也不過只是紅了一些。
肌肉正好,不會太瘦削,也沒有發達到像電視裡有些男的那般讓人害怕。
不過……脫了衣服後,身上的冷漠和痞氣,倒似乎減弱了幾分。
畫漾沒忍住多看了兩眼。
沈冽單手撐在陽臺邊,語氣不鹹不淡地開口:「砍樹,就為了這是吧?」
出於他的意料,畫漾絲毫沒有尷尬,更別提害羞,反而臉不紅氣不虛地搖頭:「不是,你這種體格我看得多了,沒太大興趣。」
想當年爹爹以及他的部下,那都是在戰場上九死一生過的,哪個不是魁梧健壯、肌肉發達,豈是這個世界的人靠健健身就能達到的水平。
沈冽:「……你還挺身經百戰。」
身經百戰?畫漾在心底暗嘆,她倒是想啊,但是北融又不準女兒家上戰場殺敵。
於是她頗為遺憾地回答:「那倒也沒有,我一般都只能看人比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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