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你別想從傅鄴口中聽到,我科普你的心上人,還不要錢,這種菩薩你哪裡找?」
江然撇撇嘴,拖長尾音道:「哦。」
邱赫笑了笑:「那晚我和啟明逗你,不是不知道你們什麼都沒有發生,我們只是想看看傅鄴的態度,沒想到你居然點頭了,我還能說什麼。」
江然慌了,他頓時面紅耳赤地解釋:「我理解錯了,我們沒有,什麼都沒有發生。」
邱赫只是看著他笑,什麼也沒再說。
故事講完,邱赫和他閒聊了一會兒,又囑咐他用藥禁忌,隨後便離開了。
江然卻把那些話反覆地念在了心裡,甚至因為心疼,默默地流淚。臥室內那些暖色的燈光像流過潺潺的流水,直往江然心口裡灌。自己的苦全世界都知道,他帶著沉痾隱疾,苦大仇深地恨著世界,但直到這一刻他才明白,沒有人不殘缺,有人把苦難滾了又滾,卻還是把命運給予的寒霜化成了朝光。
而他,居然用自己的苦難從這個人身上拼命地汲取力量,卻捨不得伸手多一給他一顆糖。
傅鄴今天本來不打算去單位,但訊問季嘉言的過程中,他發現了疑點。季嘉言是八月二十三日晚上七點半左右進入零心酒吧,和江然碰面,倆人唇槍舌劍一番之後,季嘉言覺得今晚的心情都被破壞,下池跳了一會兒之後便離開零心。
鄒越拿著訊問筆錄和傅鄴說:「季嘉言離開的時間是晚上八點半,我們看過監控,他的確離開了酒吧,但僱傭劉螓他們綁架江然的電話是在晚上九點從零心酒吧打出去的,劉螓聲稱是一個叫季嘉言的人僱的他,對方出手闊綽,定金都是他平時幹活的十倍。見錢眼開,所以劉螓立馬帶人感到了零心酒吧蹲守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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