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姬?自己都還沒這麼叫過她呢!”旁邊一席白衣儒士打扮的男子心中暗暗想道。
他可是跟蔡文姬求著婚的呢,看其家父亦有答應之意。
看得蔡文姬跟白羽打笑場景,又把他冷落在一旁,他可坐不住了,立馬出聲道:“聽聞武侯欲來交流音律,不知有何名曲,又以何物作為樂器啊?”
他看白羽兩手空空,又知道他只是個武夫,適才故意這麼刁難一問。
“呃…”
音律?他白羽懂個毛啊,完全就是張繡的唐突之言,大家也都心裡明白。
這人這麼不給面子?
白羽掉頭審視此人,心中十分不喜:“閣下何人吶?”
白衣男子抖了抖衣袖,這才自傲道:“吾乃衛仲道!”
“衛仲道?哦…”
白羽明白了,這傢伙不是蔡文姬的未婚夫麼,難怪敢這般刁難自己。
要說衛仲道,他可是河東有名的大族之人,衛氏起興於衛青,適才平步青雲,後來又來個更有名的衛覬,躋身世家大族之列。
不過這傢伙這麼不給自己面子,白羽也有些惱怒。
白羽一言不發,不知如何作答,場面有點沉默。
周圍士子名流們的議論聲紛紛響起。
“這不就個武夫,他懂什麼音律!”
“不過就是仗著身份自大嘛,還讓其手下鷹犬攆人!”
“真是厚顏無恥!!”
“要說身份,吾等哪一個比他低了…”
周圍人議論聲越說越大,越說越過分。
白羽臉色越聽越黑,這幫傢伙是當自己好說話,還是好欺負怎麼滴了?
不過他也不好發作,旁邊蔡文姬還看著呢,可不能在佳人面前失了身份。
張繡這會聽得這些議論,可不管這麼多了,他亦是白羽的鐵桿粉絲。
只見他架開膀子,拉開架勢,喝道:“爾等奶油小生,不在家為朝廷思慮國家大事,在此無故聚眾閒遊!
我看你們是家中太過於富碩,走!跟你張大爺回去繳些賦稅,為我西涼大軍補充補充軍資!”
說完便推推搡搡的架起旁邊兩個公子哥就要往外走。
“等等!”
“你怎敢如此無禮!!”
“我可是楊太尉的子侄…”
“袁太傅是我叔父…”
“……”
眼看人群激憤,事態朝著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白羽也沒有去管,反正他這會心情也不太爽。
咔嚓!噼裡啪啦…
一陣桌椅操翻,酒杯打碎的聲音。
那兩個被張繡架住的公子哥不肯任其擺佈,被張繡推倒在地。
嚯!
這下好了,其他公子哥們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有的操起凳子向張繡砸去,有的順手拿起身前酒杯丟去,場面一度混亂不堪。
“好!今天你張爺爺跟你們這些平日裡只會吃喝玩樂的公子哥兒們好好玩玩!”
雖然今天沒帶武器在身,但張繡擼起袖子就衝向人群,一陣拳打腳踢,憑他的武藝,這些公子哥那是其對手,一個個都被揍得是鼻青臉腫,眼冒金星。
其中,衛仲道更是被他重點照顧,甚至還發生了流血事件,一眾人被揍得那叫個慘字,小部分心理承受能力低的,連忙哭爹喊孃的逃了出去。
最終,那些不服軟的人被張繡強攆了出去,他們剛回到家中,張繡就帶著大隊人馬來抄家了,面對凶神惡煞的西涼軍們,他們更是敢怒不敢言。
白羽在武侯府上,聽得手下來報,暗道一句:做得好!這張繡還真是自己的鐵粉,好繡兒!
當天晚上白羽就請張繡到自己府上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