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英菊一下子語塞了,支支吾吾的說,“那他們也不能三個人打我家大同一個人呀。”
謝東霞,“你們家紀夢是女孩子,紀銀川父子三人不好對她出手,只能找她爸出氣了。”
左英菊看著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的紀夢,拿起門後面的掃帚,就朝著紀夢身上打去。
翠花嬸子吐了一嘴瓜子皮,“英菊嫂子,你千萬不要打傷了紀夢的臉,小心點避開,要不然彩禮錢就不能拿高的了。”
左英菊剛要落在紀夢臉上的掃帚,轉到身上來了,“賠錢貨,都怪你,害得你爸被別人打。”
“你吃我的,用我的,還讓你爸被別人打,我生了你有什麼用?”
“要不是看著你還能賣個好價錢,我就掐死你算了。”
紀夢躲閃在左英菊的掃帚,“媽,我知道錯了,你不要再打我了。”
“你要是把我打壞了,x省的那個男人就不要我了。”
“你就不能拿彩禮錢了。”
左英菊的手頓住了,她不能跟錢過不去,紀夢的彩禮錢,她是打算用來給兒子娶媳婦用的。
左英菊扔掉掃帚,坐在地上,雙手拍著地板嚎啕大哭,“我的命好苦呀,生的女兒一點都沒有心疼父母,你們都欺負我們。”
紀天磊看到紀銀川打得差不多了,才慢悠悠的走過去,“銀川,不要再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紀銀川打得手都酸了,確實不能再打了,他揮揮手,紀恆和紀安就放開了紀大同。
紀大同的臉被打得腫的像豬頭,身上哪哪都疼。
紀大同倒在地上,左英菊連忙過去扶他,“大同,你還好吧?”
“死不了!哎呦,疼死我了!”
紀天磊在紀大同的院子裡等著,就是為了看紀銀川父子回家之後,知道事情的真相後,爆發的威力。
現在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戲,控制住了事情的發展,沒有打出來人命,這樣就好了。
瓜也吃了,戲也看了,他想把紀夢趕出上河村的目的也達成了。
再留下來就沒有意義了。
回家睡午覺去!
紀天磊抬抬手,“各位鄉親們,咱們都散了吧!”
“咱們三天後,再來看結果。”
“都散了吧!”
吃瓜群眾們也覺得再留下來,也沒有什麼瓜吃了,聽了村長的話,拿著公雞碗回家睡午覺去了。
三天後,上河村的路口出現了一個四十幾歲的男人。
他面色晦暗,眉宇間總是鎖著一抹陰沉,眼睛深邃卻透著兇狠,彷彿隨時能噴出怒火。
鼻樑高挺,但嘴角常掛著不屑的冷笑,讓人不寒而慄。
他的身材魁梧,肌肉結實,每一步都彷彿帶著雷霆萬鈞之勢,讓周圍的人都自覺地避開他的視線。
這個男人的出現,給上河村帶來了一股莫名的緊張感。
坐在村口等人的翠花嬸子看到來人,不由自主的嚥了咽口水,這個男人看著就可怕。
三姑婆胳膊肘碰了一下翠花嬸子,“你上前去問問,他是不是過來娶紀夢的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