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牧天搖搖頭,“這話是你自己說的,不是我說的。”
“但是,你就是這個意思。”汪隆梗著脖子說道。
顧寧給汪隆遞過去一個香蕉,“汪隆,吃了水果消消氣,水牧天就是打個比方。”
“那還不是一樣意思。”
顧寧,“我們的意思是,你中槍的事,純屬於倒黴,跟我們倆個沒有關係,你聽明白了沒有。”
“我和水牧天就是普普通通的高中生,沒有什麼超能力,不能未卜先知,知道狙擊手埋伏在哪裡。”
“說實在話,要不是你受傷了,我還以為狙擊手是你安排的呢!”
“如果不是因為你中槍了,我們兩個會跟你不死不休。”
汪隆咽口水,“那我還得慶幸自己中槍了,這是因禍得福了?”
顧寧撇撇嘴,“這是你自己說的,不是我說的。”
汪隆捂著胸口,他不能生氣,生氣傷口更加疼了。
這件事是他有錯在先,顧寧和水牧天的話雖然有些刻薄,但也比較真實。
他們的確沒有預知未來的能力,也無法阻止這場意外的發生。
他心中的怨氣雖然未消,但也明白,此刻再爭執下去已無任何意義。
他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我明白你們的意思了。”
“是我自己倒黴,跟你們沒關係,不過,這次的事情,我會記在心裡的。”
顧寧和水牧天對視一眼,這是還沒有放下。
汪隆的這句話,雖然表面上看似放下了,但心中的陰影,恐怕短時間內是難以消散的。
反正該做的努力都做了,能少一個仇人是最好。
如果不能,那就各憑本事了。
餘暉看著爭恃不下的三個人,說道,“我做為局外人說句話,發表一下我的觀點,這件事的關注點,你們都搞錯了。”
“重點在林鳳兒那邊,事情的起因也是因為林鳳兒而起。”
“你們兩方都是受害者,不是有句話是這麼說的嗎,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你們雙方無論是誰倒黴了,都沒有損害到林鳳兒的利益。”
“她在隔岸觀火,你們在這裡吵翻了天,她是穩坐釣魚臺。”
“你們雙方有誰跟林鳳兒有仇的?她這是借刀殺人。”
汪隆一聽,覺得餘暉說的有道理,“我是她的追求者,不可能跟她有仇。”
“對,你是林鳳兒的二號舔狗,你跟她確實是沒有仇。”顧寧說道。
“我是二號舔狗,那誰是一號舔狗?”
餘暉在旁邊輕咳了一下,“那一號應該是指我了。”
“餘暉,你別打岔,顧寧,你不要又把話題帶歪了,你和水牧天是不是跟林鳳兒有仇?”汪隆說道。
“汪隆,你覺得我和林鳳兒之間能有什麼仇?難道是校花之爭?”
汪隆嘶笑一聲,“顧寧,你別鬧了,林鳳兒比你漂亮多了,她是楚楚可憐的白牡丹,你是咄咄逼人的帶刺小白花。”
“是個男人都會選林鳳兒當校花,當然,水牧天除外,他的口味比較獨特。”
顧寧翻了個白眼,“我就當你是誇我了,除了這個,我想不出來我跟林鳳兒之間還有什麼矛盾點?”
“女人之間的戰爭大多數都是因為男人,你和林鳳兒之間會不會有情仇?”
“你的意思是說我和林鳳兒喜歡的是同一個男孩子?我怎麼不知道我喜歡的人是何逸陽了?”
汪隆看了一眼水牧天,“或者是水牧天呢?”
餘暉看不下去了,“汪隆,你能不能說話靠點譜?水牧天什麼眼光,他能看上林鳳兒?”
“水牧天的眼中,女孩子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