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去世’這個事情是件很大的事,而且看起來還是‘兇殺’。
案發地點還是風之國內不算影,地位最高的人的家,而‘逝去’的裕正好還是這個人的孩子。
卡卡西頻繁地去碰裕的腦門,試圖從冰涼之中感覺到忽然湧現的溫暖——但可惜並沒有。
朔茂在一旁和三風商量著該怎麼辦。
是去向大名報告還是怎樣。
這事兒不簡單,所以簡單地去彙報是不行的。
朔茂暫時不希望別人知道這個事情,但他們也不能一直隱瞞下去。
三風和朔茂意見不合——三風覺得應該立刻去彙報,然後去查是怎麼回事,再去看看蠍那邊是不是溜了;朔茂覺得應該再瞞一陣,先看看是怎麼個情況然後再去做別的。
他們的情緒漸漸激動到都差不多要吵起來了,但被‘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卡卡西一句懵茫的‘父親’給澆熄了火。
於是他們各退一步,望著裕開始默哀。
一直默哀到被奶奶教訓了一番的蠍跟他的奶奶趕來這邊。
“是你殺的她嗎?”
卡卡西盯著他的同時護著裕問。
“是她自己要死。”
蠍沒理他,動動手指就把裕從卡卡西那邊揪了出來——用傀儡線。
卡卡西想去把裕的‘遺體’追回來,但被三風攔住。
他看向三風,三風沒看他,倒是警惕地看著蠍。
蠍也沒理他,自顧自地扯開了裕的領子——然後在被打前將裕帶到了自己的奶奶那邊,蹲地上和她察看著裕的身體狀況。
從喉嚨順延下去到心臟上方都泛起了青綠的顏色,一看就是中了毒。
蠍的毒在一堆藥草的作用下已經被解除了,但取而代之的是其它混合在一起的草藥的毒。
有的藥草沒毒,但混在一起就有毒了。
而裕把那些都吃了,有毒沒毒最後也都混得差不多毒了,毒得亂七八糟的,就連蠍都不知道那些混合出來的毒是什麼毒。
蠍不是醫療忍者,但他會一點醫療忍術——不然在改造自己的時候大概就會因為沒有醫療忍者控制傷勢而直接狗帶了。
比起醫療忍術,他擅長操縱製作傀儡和使人中毒。
蠍看了一眼那邊被三風攔著的卡卡西,將裕轉向千代那邊令其對著牆角,自己掀開了裕背後的衣服,去察看她的後脊骨。
千代嘆息著在裕前方去觀察她的正面,看中的毒都蔓延到哪裡了。
三風一邊攔著卡卡西一邊轉過了身,朔茂也轉了過去沒有再看,但卡卡西就沒有那麼多顧忌了。
他比裕年紀還小,現在可以說是裕的戀愛物件,除了不在場的止水以外,沒人比他更有資格。
?
千代放下裕的上衣後扳正了她的腦袋,將她舌頭揪出來一些去看舌苔情況,看得差不多了再把她腦袋小心翼翼地向後掰了掰,去看她的扁桃體。
蠍那邊看得更快,甚至還拿出了幾個小針管在裕後頸附近、肩膀、後腰那邊各抽了一管血。
再然後蠍就去翻自己帶來的藥材了,千代也看得差不多了將裕平放回了地上,把自己帶著的藥草放到蠍那邊告訴他可以用。
千代試著把沒完全假死掉的、自己能控制或者救治的地方用醫療忍術去醫治,爭取在拔掉使其假死的千本前治她個大概。
?
蠍很快就配置好解藥並熬了出來,回到裕身旁利落地把她脖子上的千本給拔了。
卡卡西看著都疼。
“……唔呃、”
好幾分鐘後,裕醒來了。
喉嚨很疼,腦袋很疼,脖子很疼,胃很疼。
“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