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當然有自信了,不過不過只是隨口問問,畢竟你們一直都是較好的朋友。”
馬非對忽如其來的主動顯得準備不足更是有語無倫次,好在還是找到一個相對合理的理由來掩飾內心的驚喜與興奮。
“不錯我們是很好的朋友,但同樣經歷涼山州的事後他也會改變。
慧尼師太那天晚上和我講了很多,也讓我認識了很多。
現在來到湘西,我代表湘西白氏,而黃爭自然不太喜歡了。
他雖然現在並不拒絕開啟苗王墓,但他始終對白馬笑三家有成見。
但我既然接受了慧尼師太的委託又怎麼可能輕易失信於人呢?
想讓我回到當初那個與世無爭的狀態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
他要怪也只能怪當初把我捲入整個事中。
可我又能怪誰呢?
我誰都不怪,不會怪他,也不會怪你,或許這就是命運,順其自然就沒有那麼多煩惱了。
你說是不是?”
石清流短短的幾句話道出了和黃爭的分歧。
語氣時而幽怨時而豁達時而又帶著女人本身的柔弱像一曲古箏在輕輕傾訴著內心的失落與憂傷。
雖然她直言並不怪黃爭但言語之中那種淡淡的憂傷還有隱藏在話語之中的對黃爭的失望與埋怨都展露無疑。
“清流,你不必為了他而憂傷,黃爭就是一個偽君子。
你對他的好勝過他對你一萬倍,他有莫小姐相陪卻從來沒有體會過你的感受。
莫家礦山的事莫小姐難辭其咎,而黃爭處理此事也是義不容辭,可你呢?
你完全可以置之不理,你完全可以做你自己的事。
朋友之間更應該相互體諒,他們的困難和麻煩不應該牽扯到你。
如果這樣的話你就不會有這麼多劫難,而你現在受的苦終究到底還是黃爭帶來的。
我並不喜歡評價黃爭,但因為他的自私傷害了你就不得不說了。
雖然我並不喜歡郭槐,但有一點黃爭是永遠比不上郭槐的,那就是郭槐從來不會為己之私而連累別人。
對於苗王墓的我至始至終從來不避諱自己的想法。
可他呢卻虛偽得不敢承認自己的想法,就是這種男人我覺得你根本用不著再顧慮他的想法,更不必為此而憂愁。
以後有什麼事你就和我說,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馬非也是情緒激動,體現了足夠的大男子主義,此時捧著石清流嬌嬌玉手更是無形中充當起了護花使者的角色志得意滿。
而這樣的機會對於馬非來說求之不得,對於石清流來說則是故意恩賜樂於奉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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