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打牌。
發牌的時候, 她還不停當面蛐蛐兩面宿儺。
“真人, 你別搶地主了, 我們兩個一起打他,這傢伙牌技太爛了, 我才不要和他當隊友。”
真人:“……”
不敢附和,根本不敢附和。
“你以為你的技術有多好,出牌不過腦的蠢貨。”兩面宿儺毫不客氣地回懟,“這隻咒靈都比你有腦子。”
真人:“……”
不敢附和,根本不敢附和。
埼琪和兩面宿儺在打牌這件事上著實是半斤八兩,牌技稀爛,牌品稀碎,打個牌就沒安靜過。
不是在吵架就是在吵架,偶爾還會因為吵不過動手,有時候是兩面宿儺先動手,有時候是埼琪先動手。
真人夾在中間,全程神經緊繃,時刻準備在兩人動手的第一時間跑遠。
真是再沒有比這更痛苦的事了,他陪著兩人打了一下午,感覺整隻咒靈都蒼老了。
直到少女餓了,這場牌局才結束。
埼琪自己離開了生得領域,真人則被兩面宿儺隨意驅逐出去,兩人的意識都回到身體中。
“裡梅,晚餐我想吃……呵!什麼情況?”埼琪看著眼前的場景嚇了一跳。
只見真人身上渾身是血,衣服完全被血浸透,地面上也全是血,裡梅正蹲在地上用抹布清理血跡。
這個堪比案發現場的場景著實有些嚇人了。
“靈魂上的傷會對映到肉|體上,不過靈魂痊癒,肉|體也會痊癒。”真人心塞地解釋道。
埼琪聞言放下心來,然後尷尬地表示道:“下次我們一定注意些。”
真人強顏歡笑,居然還有下次嗎?
他很想立刻逃跑,但逃跑意味著暴露身份,以後將不能再正面出現在少女面前,他於是思來想去還是忍耐下來。
反正按照少女說的,明天是最後一天,拍攝完就要回東京了,回東京後他就離開。
至於僱傭的事,他就當沒有答應過,下次見面找藉口說還是害怕咒術師,不敢出現在對方身邊就是了。
……
第二天,雨停,埼琪正常展開拍攝工作,下午四點,所有拍攝任務完成,所有人一起返回東京。
埼琪帶上了裡梅和真人,儘管普通人看不見真人,她還是給對方買了機票,讓對方也能坐著回去。
等回到東京,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
真人當即就要拍拍屁股走人,然後被少女拉住,被詢問住在哪裡。
作為咒靈,他居無定所,平時都是想待在哪裡就待在哪裡。少女問這個問題是要送他回去,他不可能隨便說個地方,只能如實回答沒有住所。
埼琪聽後露出同情的神色,然後熱情地邀請道:“那你今晚跟我回去吧。”
她決定將人帶回大平層,讓對方先在家裡住一晚,明天再幫忙解決住所問題。
真人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連聲拒絕:“不用不用,我是咒靈,不需要和人類一樣有固定住所。”
他可是知道五條悟住在少女樓下的,去那裡住和要他的命有什麼區別!
“不用跟我客氣的,今晚就睡我那裡,明天我再給你找住的地方。”埼琪不給拒絕的機會。
“不用,真的不用。”
“別客氣,真的別客氣,不然我以後都不知道去哪裡找你,你是咒靈,肯定也不方便隨身攜帶手機。”
真人努力拒絕,但根本拒絕不了,他的拒絕全被認為是在客氣。
這也不怪埼琪自作多情,畢竟正常情況,哪有粉絲會拒絕偶像的回家做客邀請的。
真人後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道在沖繩就開溜了,少女拍攝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