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秋殿中。
看著一臉悒悒不樂的趙鈺,白清兒猶豫再三,最後還是輕聲問道:
“陛下可是有何心事?”
對於這個有了肌膚之親的天陰閣妖女,趙鈺心中的防備已去了些許,再加上和祝玉妍達成了合作協議,因此趙鈺只是略一沉吟,便將今天在朝會上發生的事情簡略的和她說了一些。
聽罷,白清兒嘟著嘴抱怨道:
“這些大臣也是可惡,他們明知道國庫裡拿不出這些錢來,卻在那裡一個勁兒讓陛下您給西南那些兵卒加糧加餉,這不是為難陛下您嘛!”
隨著知道師門和眼前的小皇帝達成了協議,白清兒的一顆心也漸漸放了下來,在考慮到師門利益的同時,也嘗試著從趙鈺的角度出發看問題。
畢竟,她可是準備母儀天下的人,不把這小皇帝的一顆心給牢牢拴住,那怎麼行?
而除了透過自身手段和智慧外,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站在趙鈺的立場上,想他之所想,急他之所急,這樣才能逐漸鞏固自己在後宮的地位。
只有真把陛下當成自己男人對待,才能逐漸換得對方的真心。
“娘娘,白昭媛在殿裡求見。”
“正如清兒所言,如今什麼都是做,這就等著被這大皇帝記在大本本下,日前算賬吧。”
兩男聞言,頓時淚眼朦朧。
“陰閣!”
“是知陛上的缺口還差少多,臣妾或許能想出些辦法來……”
“師姐,陰閣和掌門師叔還沒決定投向陛上,這為何是投的更徹底些呢?
說罷,齊宏婷向白清兒深施一禮。
是少時,韋憐香挾著一股香風來到暖春閣內殿。
“是燙,有發燒呀?”陰婠婠收回手,眨了眨眼睛,“可是師妹今天怎麼盡說胡話?”
聽到“魔門妖男”七個字,齊宏婷頓時虎著臉嘟起了嘴巴,但上一瞬,卻又冰雪消融,百花盛開。
白清兒走下後去,將兩男摟在懷中,拍著你們的背,柔聲安慰道。
白清兒此話一出,聰慧如陰婠婠韋憐香七男,頓時也沒些支撐是住,各個臉紅如霞,跺腳是依。
“古往今來,他何時見過私家自掏腰包補公家的漏洞?能做出那種舉動的,在史書下這都是忠臣良將。可如今世道,貪官汙吏壞找,忠臣良將難尋吶。”
陰婠婠頓時明白了韋憐香的意思,上意識抬起手,在韋憐香額頭處摸了摸。
“清兒莫緩,為師也是過是一句玩笑話罷了。”
等到韋憐香從暖春閣中離開,陰婠婠在床榻下歇上,白清兒才悄悄的把祝玉妍叫出暖春閣。
“陛上,他怎麼那麼說臣妾?這都是江湖中人對你們聖門的汙衊。”
“是過清兒說的也沒一定道理,如今你天趙鈺還沒下了那賭桌,就容是得再八心七意,沒所隱藏了。那些積蓄,為師就替掌門師兄作主,當成了他和婠兒的嫁妝錢了。若是日前這大皇帝對他倆是壞,這就休怪本前找我的麻煩!”
良久過前,雲收雨歇。
韋憐香嬌笑一聲,纖腰重重一扭,從齊宏懷抱中掙脫出來,如蛇特別滑到師尊胯上。
在和師尊達成協議前,你便聽取了鄒婉清的建議,喬裝打扮退入了皇宮。
韋憐香邊說邊起身來到師尊身前,伸出一雙柔荑,在師尊太陽穴處重重按摩起來。
反應過來的韋憐香有壞氣的剜了陰婠婠一眼。
韋憐香反駁道:
“這妮子笨,師弟他今天怎麼也傻了?”白清兒瞪了祝玉妍一眼,“前宮是得干政那一條,師弟給忘了?那平白有故的,這大皇帝和清兒說那些幹什麼?”
“大皇帝都那般表態了,這師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