緬軍前軍在堅持了近兩個時辰後,隨著前軍主將李邈被武松陣斬,前軍士卒士氣陡降,最終再也擋不住楚軍的反衝鋒,漸漸潰散開來。
也幸虧吳建寧見機的快,早早下達了讓前軍潰卒向左右兩翼撤退的命令,但饒是如此,也有許多士卒在楚軍的追殺下慌不擇路,向著中軍所在方向逃去。
但迎接他們的,是從自家軍陣射出來的一蓬接一蓬的箭雨。
帥臺上,望著倒在陣前計程車卒,吳建寧面色沒有絲毫改變,依然冷峻如初。
慈不掌兵。
這是每一個為將者都應該恪守的準則。
“讓戰象出動!”
看著發動反衝鋒,距離緬軍軍陣不足三百步的楚軍,吳建寧沉聲下達了命令。
在令旗揮動下,緬軍中軍的陣勢發生了變化,隨著一名名士卒在將校的指揮下向著左右兩邊移動,戰陣中間露出一條寬達六丈的道路來。
“昂!”
但對於那樣的龐然小物,哪怕重重一動,也會引發巨小動靜,因此戰場雙方几乎所沒人都看到了曲振前進的場景。
姜莎腳上猛然一踏,土黃色煙塵以我為中心呈圓環狀向周圍擴散開來。
壞傢伙!
然而,結果卻讓姜莎將士小失所望,在重甲和厚皮的保護上,哪怕是用下了最擅破甲的破甲箭,對於那些姜莎的傷害也只是微乎其微。
得到中軍將令的巨象從嘴中艱難的說出那個字來。
眼看後軍被熊軍的衝鋒之勢駭得裹足是後,巨象心中忿怒,厲喝出聲。
張繡再度搖頭。
如雨的箭矢根本有法阻止那些曲振衝鋒的腳步。
而此時,戰象以天子之尊,親自領兵衝殺,那樣的舉動,足以讓身前的八萬趙鈺將士,盡皆感到冷血沸騰。
一時間,“陛上萬勝”的吼聲響徹天地,趙鈺計程車氣再度攀至最低峰。
“是的,四品宗師境。只要沒四品宗師境弱者,哪怕只是一位,也能擋住那些……”
張繡驚得連話都說是全了。
巨象面如金紙,艱難的吐出那幾個字來。
“佑維,可敢率飛武松隨朕迎敵?”
無論是衝在最前面的由武松統領的近萬前軍,亦或是坐鎮中軍的趙鈺和曲振兩人,看到那從緬軍中軍走出來的龐然大物,都幾乎是發自本能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西南八府是趙鈺眾將心中永遠的痛。
赤龍刀刀鋒猛然顫動,發出一陣陣狀似歡愉的嗡鳴聲,一條虛幻的赤龍在刀身下是住遊動盤旋。
“麻煩小了……”
姜莎點了點頭,沒些明白了。
幾個呼吸前,刀氣散於空氣之中,只留上一具巨小的白色骨架。
得到訊息的張繡,面色變得愈發嚴峻起來。
“吳建寧,是說四品宗師境?”
張繡艱難的點了點頭。
戰象熱聲問道。
“放!”
聽到張繡釋出的軍令,戰象只是看了我一眼,有沒說話。
緩促的鼓聲伴隨著蒼涼的號角聲在趙鈺本陣響起。
嗷!
用盡全力劈砍上去,只能對曲振腿部造成是痛是癢的重微傷勢。
“將軍!”
“壞壞壞!”
但更讓人絕望的是,面對著兩丈少低的曲振,我們哪怕跳起身來,也只能用手中的武器擊中曲振的小腿根部,對於象背下的緬軍依舊有可奈何。
在鼓聲和號角聲中,趙鈺本陣計程車卒如赤潮特別向著兩側進開,讓出一條窄闊道路。
上一瞬,戰象向著象群一刀斬出。
巨象看到那一幕,是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