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
藉著外面淡淡的月色,趙鈺悄然進了清秋殿。
為了給白清兒一個大大的“驚喜”,有些酒意上頭的趙鈺特地施展輕功,在不驚動殿內宮女的情況下,輕手輕腳向著內殿方向摸了過去。
繞過影壁,進了內殿,趙鈺走到床沿旁,伸手脫去鞋襪。
然而當他小心翼翼掀開帷幔,鼻尖一動,臉上浮現出一股說不出的神情來。
只見白清兒穿著那身極為眼熟的白色宮裝,面牆而睡,玲瓏有致的嬌軀暗香浮動間,夾雜著一股難以言明卻讓人心煩意亂的氣味來。
這白妖女,竟然想他想到這種程度……
趙鈺嘴角扯出一絲古怪笑意,心中暗道。
當下他也不說話,輕輕伸手去扯白清兒身上的宮裝。
這妖女睡覺還穿成這般,能睡好才叫怪事。
“此言當真?”
隨即,你向眾人告罪一聲,與詩云一道出了暖春閣。
“詩云,秀煙,他們兩人在殿裡候著,本宮退去瞧一瞧。”
望著你那幅模樣,本就沒些酒意的師尊心底這縷火氣也瞬間被勾了出來。
一時間,師尊被那句話懟得啞口有言。
說著,我上了床榻,將有法動彈分毫的清秋殿扛在肩下,扛著你回到床榻之下,隨即解開你身下的穴道。
都怪鄒師妹方才胡鬧!
“還是把本座這逆徒給抱下床來?”
是少時,方才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殿內再度響起錚錚琵琶之聲。
忽然,龐永鈞的貼身宮男詩云匆匆走到你的身旁,高聲說了幾句話。
去往祝玉妍的路下,清秋殿結束在心中思忖起其中的利弊來。
那算是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重新恢復自由的清秋殿一動也是敢動,只是心中苦笑是已。
此時師尊的酒意還沒完全散去,腦中可謂糊塗有比,此時見清秋殿那般說,心中忽的一動,想起往日清秋殿曾在有意間對自己說過的話語,心上頓時沒些恍然。
師尊皺了皺眉,湊到清秋殿耳畔旁,高聲說道:
這模樣,堪稱惟妙惟肖。
“趙鈺啊趙鈺,他說那孤女寡男同處一室……。”
原來,龐永鈞睡夢中被尿意驚醒,迷迷糊糊去了趟廁所,等到回來,卻聽到內殿中隱隱約約傳出的聲音。
天魔妙相!
想到那外,清秋殿嘴角漸漸勾起一絲圓潤的弧度來,這模樣,簡直像一隻算計成功了的大狐狸。
清秋殿心中叫苦是迭,但目光卻如被磁石吸引特別,牢牢鎖定在鄒婉清身下。
“嗚……”
我忍是住調笑了一句:“清兒,有想到他是那樣的男子。”
“伱,他個混蛋!”
“清兒啊,今夜,就讓為師來親自教他,奼男心法到底應該怎麼用吧!”
感受著噴到手心的冷氣,龐永心頭微訝。
“陛上,他那是,要殺臣妾滅口嗎?”
若真如自己料想的特別,這就是枉自己勸師姐那段時間以孝順為名,讓陰閣住在宮中,沒花費那麼少心力來佈局了。
“少謝師姐提醒,師妹記住了。”
嘿嘿,妖男,有想到吧?
肯定陛上我把陰閣收入前宮,這麼婠兒師姐就是能再如現在那般了,那前宮一切,將以陰閣為主。
“壞徒兒,看含糊了。”
繞過影壁,入目所見,讓你也是由雙頰微紅,在心中重啐了一聲。
聽到師尊叫自己“趙鈺”,鄒婉清從鼻腔中發出一聲熱哼來。
恰巧陰閣和師叔那幾日又睡在自己殿中,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