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主沒有開口。
然而妖主的一隻手卻掩於背後,隨時都可以出手。
妖主雖並沒有出手,眼神之中的猶豫之色也不由越來越濃,在看向黑衣人的眼眸之間,卻多出了一絲凝重。
那怕明知道眼前的黑衣人有問題,可是妖主卻不敢輕易出手。
無論對方究竟是誰,但黑衣人的修為絕非也絕不在自已之下,一但交起手來,自已未必便能佔到半點便宜。
至少,妖主自已都沒有把握。
一但出手,究竟會不會招來黑衣人的極端反撲,妖主也不敢肯定。
「妖主很緊張」黑主人長嘆:「看來,老夫終究是沒有瞞過妖主的眼睛。想來,這一次識破老夫佈局的人,,應當就是妖主了。這一方小世界之中居然還有你這麼一號人物,老夫倒真是小看妖主了。」
「這,,,,,,」妖主臉色不由疾變,眸中的驚懼之色更濃。
此時,妖主那裡還能不確定,這黑衣人就是那個存在
「不得不說,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妖主的確不怎麼樣,但是有了這般心性,足以在這一方天地之中有一席之地。」黑衣人一聲長笑,身上的衣衫直接變成了一襲白衣,仙風道骨,自有一種說不出的風采:「這算是我們的第五次見面了,不過也只有這一次,彼此才有機會真正的開口。其實你也不必太過緊張,老夫若是想要殺你,無論你用什麼的方式,也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甚至老夫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足以讓你死上十萬八千回。」
妖主沒有說話,掩於背後的手也鬆了下來。
正如同白髮老人所說的一樣,若是對方真的要殺他,妖主無論如何也絕對不可能是對方的對手。甚至白髮老人根本無需動手,僅僅是一個眼神就足以滅殺自已。
雖然白髮老人的話很傷人自尊,但妖主卻知道這是事實。
彼此境界修為的差距,本就是天差地別。
「身為妖主,能有現在的這般心境,的確難得。」白髮老人長嘆:「此時那怕知道你我之間已勢成水火,但卻能站在老夫的身側心平氣和的與老夫言談,這份氣度,這世間只怕少有人及。」
「前輩修為,非我所及,前輩若要殺我,本座也根本毫無抵抗的機會。」妖主搖頭苦笑:「只不過是心中知道前輩無殺心,故作鎮定而已。」
「寵辱不驚,倒是難得。」白髮老人輕一嘆:「如果是在另一個地方與你相見,或許老夫當與共飲一杯,說不定倒是可以成為忘年交也說不定。」
「可是,勢成定局,再難更改。」
妖主盯著白髮老人的眼睛:「若是前輩想要喝酒,我們現在也仍是可以共飲一杯。雖然這裡並無美酒,更無任何山珍招待,但前輩前來是客,總不至於讓客人敗興而歸。」
白髮老人笑了。
….
笑的很平靜,眼眸之間也露出了一絲明亮。
妖主,的確是給了自已很多驚喜。
「即然你在防備老夫,那就證明或多或少已經知道了老夫的真正用意。」白髮老人長嘆:「按理說,像你這麼危險的敵人,是不應當留在世間。」
妖主臉色不由一寒,眸中已漸漸有了一絲陰沉。
「可是,像你這麼有意思的敵人,老夫卻又非常喜歡。」白髮老人長嘆:「不如這樣,以後你若是能在這局中找出一絲生機,老夫再與你痛飲一番。」
「這,,,,,,」
看著眼前的白髮老人,妖主不由一愣。
如果換作任何一個生靈,在面對任何一點可能存在的危險之時,都絕對會無所不用其極。縱然是將可能存在的所有潛在威脅扼殺於搖籃之
中,也不是不可行之法。
可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