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亂成了片,世間碎成了渣。」
蟲母於九天之上負手而已,眼眸間滿是無奈,甚至在這個時候,蟲母如同是一個悲春傷秋的怨客,神情落寂。
「可是,於天地間求存,於萬世間流傳,不是眾生一直堅持的目地嗎」青衣女子站在蟲母的身側:「現在的一切,的確與當年有所不同,這個世界變了,這方天地也已經變了。那怕是我們心中有再多傷感,但一切也都已經回不到過去了。」
「難道,你認為天道會甘心」
「天道,何曾甘心過」青衣女子一聲長嘆:「甚至從一開始,我就知道天道不會甘心,對眾生服軟,天道威儀又何在只不過即然事情都已經發生了,現在就算是後悔又有什麼用倒不如現在好好想想,日後的路應當如何走下去。」
「唉。」
蟲母一聲長嘆,神情間也是滿是無奈。
那怕是到了她們這樣的存在,在想到以後的事情之時,心中也滿是無奈。
或許只有他們自已心裡才清楚,如今即然已經和素民長老撕破了臉皮之後,那便更應當小心以後有可能會發生的種種變數。
而且,那種可能性隨時都有可能會發生,若是現在不能小心一些,以後很有可能會打自已一個措手不及。
「還是回無盡虛空嗎」
青衣女子一聲長嘆:「如果一定還要回去的話,我只希望沒有到最後一步,千萬不要走極端。」
蟲母卻是一聲苦笑,卻並沒有多說什麼。
這時候青衣女子所說的話,蟲母自然明白是什麼意思,都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不管是素民長老還是神族,都絕對不可能會善罷甘休。
而在以後,衝突在所難免。
青衣女子的話,無疑是在提醒蟲母。
真要是蟲母行走進端,那後果就真的不堪設想了。
青衣女子現在之所以將蟲母帶到這裡,事實上也就是想讓蟲母好好的看一看這個已經滿目瘡痍的世界。
整個世界早就已經千瘡百孔,已然再經不起任何的摧殘。
真要是蟲母進走極端,那這個世界最終到底還會不會存在,青衣女子也根本不知道。
唯一的辦法,就是避免衝突。
就算是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青衣女子也只希望那一天來的稍晚一些。
那怕是那樣的變數對青衣女子自已沒有太大的影響,但真正的受苦受難的,卻是那些最為普通的生靈,,,,,,
「只怕,道友終究還是要失望的吧!」蟲母搖頭苦笑:「這天地大劫將至,世間眾生誰能置身事外就算是本宮不會行走極端,但其他的生靈會有這樣的顧慮嗎現在的天道都已經瘋了,又怎麼可能會在意眾生的生死存亡」
青衣女子並沒有說話,神情卻是在一剎那間變得異常的難看。
因為,她清楚蟲母所言就是事實。
有些事情,並不是他們單方面的不想便能不想的,,,,,,
只要眾生的心中還有貪慾,還有執念,還有放不下的一切,那麼世間的爭端就永遠都不會停止,那怕是蟲母這樣的存在,也根本無法阻止這樣的事情發生。
這些事兒,也不是蟲母能控制得住,,,,,,
「報,神族東部邊境出現來歷不明的大軍,數量極眾。」
「報,神族南部邊境發現在四支軍團疾速靠近,似乎是妖族的兵甲,有意圖攻擊神族的意向。」
「報,人族出現在不周山,由楊侗親自領兵壓陣。」
「報,魔族從西線突然出現,足有五千萬之眾。」
「報,神族內部,原本
依附神族的飛鳥族,靈象族,都已叛離神族,率軍向敵人投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