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我獨自一人在帥帳內思索著太上皇駕崩的原因。打算明日一早便啟程前往神京城,為太上皇弔喪。
就在即將睡著之時,帳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名負責守衛大營的暗衛匆匆來報:“啟稟主子,營門外有一名太監手持皇上的聖旨,還帶著四名兵將,說是要面見京營節度使王子騰,接收京營兵權。”
我心中暗忖,神宗皇帝想必是得知了太上皇駕崩的訊息後,急著連夜派人前來接收京營兵權。當即下令道:“將他們悄悄帶到帥帳來,記住,不要驚動任何人。”
暗衛走後,我命王朝雲暗中調遣了二十名武藝高強的暗衛,準備好弓箭,埋伏在帥帳周圍。
不多時,一名姓趙的太監帶著羅將軍等人來到帥帳中。太監一進帳,便高聲問道:“王大人何在?”待看清帳中之人後,驚呼道:“逍遙王?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未作任何解釋,揮手下令。王朝雲心領神會,立即指揮埋伏好的暗衛發動攻擊。霎時間,箭矢如雨點般射出,太監、羅將軍及其隨從,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驚呼,便紛紛倒在了血泊之中。
我走到那名太監的屍體旁,從他手中取過聖旨展開,只見聖旨上赫然寫著:“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現任命鎮北將軍羅忠為新京營節度使。欽此!”
我將聖旨收入空間,冷聲吩咐王朝雲:“將這些屍體全部拉到郊外火化掩埋,務必做到毀屍滅跡,不留任何後患。”王朝雲帶著暗衛領命而去。
我知道朱棣和朱允炆難以共存,即使豁出去於皇帝對著幹,也不能交出兵權,兵權在手能活,失了兵權就是死。
第二天一早,我下令召集所有京營將領到中軍大帳議事。待眾將領齊聚,我將太上皇親賜的聖旨和調兵虎符再次展示給眾人,以確保自己統兵的合法性。
接著當眾任命身穿男裝的王朝雲為京營副統帥,全權負責京營的日常事務和整頓工作。
留下王朝雲和暗衛守備京營,我點了暗一和幾名得力暗衛,即刻縱馬疾馳趕往神京城。
抵達神京城後,為了先摸清楚宮中情況,我沒有立即進宮,而是住進了一家皇宮附近的“悅來客棧”,以便暗中打探皇宮的訊息,再做下一步打算。
當晚,我利用空間戒指潛入皇宮,打算到太上皇的宮殿一探究竟。搜尋途中,我意外經過鳳藻宮,隱約聽到裡面傳來一陣低沉的說話聲。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放慢腳步,向大殿內望去。
眼前的景象讓我震驚不已。只見空曠的大殿中央,兩名太監正用一道白綾環在一名女子雪白的脖頸上。那女子被按跪在地上,身著杏黃色的鳳袍,絕美的容顏上帶著恐慌和絕望。此女正是貴妃元春!
在元春身旁,站著一位面容陰鷙的太監,正是皇上身邊的親信夏守忠。除了他們之外,整個大殿空無一人,顯得格外冷清和壓抑。
夏守忠用尖細的聲音說道:“元妃娘娘,皇上說了,讓您早早上路吧。”
元春聞言,身體微微顫抖,哀求道:“皇上為何不念一點夫妻之情,非要將本宮賜死?我要見皇上!”
夏守忠冷笑一聲:“皇上今天剛封了麗妃,正在麗妃宮裡快活呢,哪有時間見你掃了他的興致?元妃娘娘,別掙扎了,上路吧。”
說完他一揮手,示意行刑。兩名太監立即緩緩收緊了纏繞在元春脖頸上的白綾。元春拼命掙扎,卻無法掙脫兩名太監的鉗制。白綾越勒越緊,元春的呼吸也越來越困難。
我意識到情況危急,來不及多想,立刻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把鋒利的寶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上前去,揮劍斬殺了那兩名行刑的太監。鮮血噴濺而出,染紅了大殿的地面。夏守忠大驚失色,剛要呼救,我的劍已經割斷了他的喉嚨。
元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