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而去。
交代完了所有的事情,我朝著停在路邊的馬車走去。鄭三駕著馬車早已等候在那裡,秦可卿也已經坐在馬車內。我掀開簾子,坐進車廂,與秦可卿相視一笑。
鄭三駕著馬車行馳在金陵城的街道上。我輕握著秦可卿的小手,欣賞著她恬靜的面容。
馬車路經聚寶閣,我從店裡選了幾件晶瑩剔透,璀璨奪目的工藝品,作為拜見秦業的小禮物。
隨後轉向西城,朝著秦府而去。秦府位於一條幽靜的街道上,周圍綠樹成蔭,環境清幽。馬車緩緩停在了秦府的大門口。
我扶著秦可卿下了馬車,來到院門口,院門未鎖,秦可卿帶著我,推門而入。一邊走一邊喊道:“爹爹在嗎?”
秦家的院子雖然不大,卻收拾得乾淨整潔。院中種了些花花草草,散發著清香。幾株翠竹挺拔而立,更添幾分書香氣息。
我扶著秦可卿緩步走進正廳,只見一位年近七旬的老者正坐在廳中,他滿頭白髮,但精神矍鑠,舉手投足間流露出一股儒雅之氣。這便是秦可卿的養父秦業。
秦業見到秦可卿,先是一愣,隨即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可卿,你不是死了嗎?怎會在此?”
秦可卿上前一步,解釋道:“爹爹,那日天香樓大火,被燒死的是我的丫鬟寶珠,我被這位李公子所救。”
秦業的目光轉向我,帶著探究和感激:“多謝這位公子救了我女兒,不知公子是何人?”
我上前一步,拱手行禮:“見過老伯,晚生是金陵城李府的公子,李睿。也是可卿的夫君,今日特來提親。”
“提親?”秦業一臉疑惑,“可卿,你不是寧國府蓉大少爺的少奶奶嗎?怎麼你們……”
秦可卿從袖中取出一封休書,遞給秦業:“爹爹,女兒昨日已經被賈蓉休了,這是休書。”說著秦可卿將休書展開遞給秦業觀看。
秦業望著秦可卿遞來的那封休書,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良久才艱難的擠出幾個字:“這……怎麼會這樣?”
我向鄭三揮了揮手,只見鄭三捧著一個托盤走上前來,托盤中放著幾件晶瑩剔透,璀璨奪目的手工藝品。
又從懷裡取出五千兩銀票,放在托盤上,鄭重的道:“這幾件珍寶閣的小玩意兒算是見面禮,這五千兩銀票是迎娶可卿小姐的聘禮,至於還應該準備些什麼,小婿還不清楚,待日後備齊,一併呈上。”
秦業面對如此情況,全然不知所措,連聲道:“公子,這……這如何使得。”
秦可卿在旁輕聲道:“父親,女兒在外養傷期間,已懷了李公子的骨肉,還望父親允准我們的婚事。”
秦業聽聞,臉上神情越發複雜。半晌嘆了口氣說:“既然事已至此,我不同意也不成了。只是寧國府那邊該如何應對?”
我面帶微笑,語氣堅定的說:“岳父大人放心,這些細節小婿自會妥善安排。”
這時秦可卿突然問道:“爹爹,我弟弟怎麼沒見出來呢?”
秦業聞言嘆了口氣:“這段時間你弟弟結交了一個尼姑,被我狠狠責罰了一頓,如今臥病在床。”
我心中不禁嘀咕:“難不成那位尼姑竟是饅頭庵的智慧兒?”
秦可卿帶我來到內室探望,只見秦鐘面色蒼白,奄奄一息的躺在床榻上,清秀俊俏的面容,此刻顯得有些憔悴。
我連忙從懷中取出靈泉水,送到秦鍾唇邊。不久秦鍾感覺全身的力氣在漸漸恢復,精神也好了許多,他掙扎著從床上起來,滿臉驚詫的問:“公子所用何藥,竟有如此神效?”
我微微一笑說道:“此藥本公子自行所配,藥鋪沒有賣的。我問你,你這是因何得病?”
秦鐘有些不好意思的低聲道:“只是思念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