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間……”
野瑞低聲喃喃出口,這個名字,有多久沒聽見了?
現在初一聽見,莫名地感到心痛和窒息,無關情愛,無關男女,只關友情,以及曾經那些在一起的時光和經歷!
‘新城,你這個混蛋,你不是說崛井剪頭髮的手藝很好嗎?啊?怎麼給我剪了這麼一個……鍋蓋頭啊,鍋蓋頭!’
新城抿了抿唇,記憶裡,那未成年的小鬼氣焰囂張地指著自己的新發型,咆哮。
‘崛井這是懷孕了?孕吐?’
‘你這蠢貨在說些什麼呢?別以為你年紀小我就不敢揍你啊!’
‘大古,哥爾贊是我兄弟,可以打,但別打死了啊。’
‘誒?你什麼時候有這種傻乎乎的兄弟了?’
‘……你是在說你自己嗎?’
……
這些好似碎成了一塊塊碎片的回憶,在它們的腦海裡不斷變換著,一個接一個,消失,融合,卻又在聽到這個名字的一瞬間慢慢合成。
最後形成了一幅幅難以磨滅的畫面,看著那熟悉的面孔,僅僅一秒,卻彷彿已是很久的對望,就像驟然失聲的黑白電影,相隔著那色彩紛陳的荒涼的夢與現實,讓人沉默。
“是淺間嗎?我聽到了淺間的名字。”麗娜輕聲開口,像是怕吵醒了什麼似的,很輕,很輕,這一瞬間,腦子裡竟有一刻停頓的空白。
崛井輕撥出一口氣,他抹了一把自己的臉,把所有的緬懷盡數抹去:“嗯,是的,我也聽見了。”
這個答案,令整個指揮室都沉默了下來,誰也不想開口,誰也不想承認野瑞解析出來的訊息,這個訊息,似乎是想要告訴別人什麼——有關於淺間的不好資訊。
他們無法接受!
忽而,野瑞臉色一變:“淺間她……是不是要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