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給鍾叔服下吧。”林飛將藥丸遞給鍾如煙。
鍾如煙接過藥丸,坐在鍾士齊的床邊,把鍾士齊扶起來。
將藥丸給鍾士齊喂下。
鍾士齊吃下藥丸,眼睛一愣,先是乾嘔一下,接著吐了一大口鮮血。
“林飛,你給士齊吃的什麼藥?他怎麼又吐血了。”柳文靜焦急的說道。
“林飛,這是怎麼回事呀?爸爸吐的比剛才還多。”鍾如煙面如土色。
“彆著急呀,身體內淤積的血不吐出來,怎麼能康復呢。”
“你們別責怪林飛了,我服藥之後,感覺胸口輕鬆多了,呼吸也順暢了。”
鍾士齊面露笑意。
“太神奇了,林飛,你太厲害了,哪裡學的本領?”柳文靜笑道。
“八年前,我被人追殺,是我師姐救了我,把我帶到蓬萊山。”
林飛將這八年在蓬萊山拜師學藝的事情說了一遍。
“怪不得你這麼厲害,原來你這些年都在勤修苦練。”
“鍾叔,您知道當年滅我滿門的幕後主謀是誰?”
“林飛,不要報仇了,千萬不要報仇了,你的仇家,你惹不起。你趕緊逃命去吧。”
“鍾叔,您就告訴我吧,這個仇,我必須報。”
“你知道您的仇家是誰嗎?他隻手遮天,你惹不起的。”
“不行,此仇不報,誓不為人。我必須手刃仇人,以慰全家十三口在天之靈。”
“馬家老頭肯定知道,我這就去馬家問問那老頭。”
林飛眼睛裡流露出兇殘的神色。
“唉,你這孩子,怎麼不聽勸你。”
“鍾叔,柳姨,如煙,你們多保重,我走了。”
林飛告別鍾士齊、柳文靜、鍾如煙,離開鍾宅,去了馬府。
……
馬府。
大廳裡躺著四具屍體,蓋著白布。
老太爺馬敬東耷拉著腦袋,坐在太師椅上唉聲嘆氣。
“爸爸,林飛要是來尋仇該怎麼辦?您倒是拿個主意呀?”老四馬立孝說道。
“我有什麼主意?這幫蠢貨,當時為什麼不將他們趕盡殺絕?偏偏要留一個禍根?”馬老太爺氣得用柺杖狠狠撞地。
“您當年和鎮北王叱吒疆場,交情匪淺,這個時候,您為什麼不動用這層關係呢?”
“對對,只顧著急,把這茬事忘掉了。我即刻修書一封,你找個機靈點的,交給鎮北王。”
“好的,時間不多了,爸爸,您趕緊修書吧。”
老太爺拿起毛筆,攤開信紙,奮筆疾書。
“找個得力的人,多給點錢,進入王府,免得王府的下人刁難。一定要把信交到鎮北王手中。”
“我知道了。爸爸。”
“快去辦吧。”
馬立孝離開。
馬府開始操辦喪事,大廳裡擺上四口棺材,房簷上掛上白綾。
馬家子弟披麻戴孝,跪在靈柩前哭喪著。
智障馬洪基坐在爺爺身旁,問道:“爺爺,他們為什麼哭呀,哭得好瘮人。”
老太爺馬敬東老淚縱橫,說道:“洪基,以後你就見不到弟弟了,也見不到爸爸了。”
“為什麼?他們為什麼在棺材裡睡覺?”
“他們死了,沒有了。”
“爺爺,我要弟弟,我要爸爸,爺爺,我不要弟弟死。”馬洪基突然開悟了似的,痛哭起來。
“不好了,不好了。”一個下人慌慌張張的跑進來。
“什麼事,大呼小叫!”馬敬東責備道。
“林,林飛來了。”下人喘會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