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茂懷疑剛剛自己產生了幻覺,不過看這小子還在自己臉邊的一隻手還在,再三確認後才發現這真的是現實。
朔茂輸出的白形查克拉先散了,留下了裕的那個青的。
不過裕的三米青光劍沒有持續到以分鐘就也散了開來,還是炸著散的。
……如果說之前的情況像是煙花,那這個就像是鞭炮了。
炸得又響又壯觀,回了整個房間的聲。
而裕在這個瞬間瞬間想到了一個辦法,忍痛用虎牙磨破了口腔內側和舌中央,像澆花一樣噴出了一大口血。
她也不清楚忍者到底會不會像什麼修煉反噬那樣吐血。
反正這個情況很適合來吐一吐。
[朔茂大叔人那麼好,應該不會放著我不管的吧。]
裕噴了一地稀散雪花狀的血後,愉快地躺下裝暈了。
“吵死了,要練習白天再——……”
卡卡西發誓自己絕對不是好奇隔壁的那三個在做些什麼。
他找了個合理的藉口推開門後,看到了握著自家父親的刀倒在地上的裕。
裕的嘴邊和周圍一圈的地上都有血。
真黑在三米青光炸了的時候就要擔心地衝過來了,但裕對她眨了眨一邊兒的眼睛。
於是真黑為了不暴露裕的小心思,喊著要去找醫療忍者的同時躥出了小半條街,然後努力地降低自己查克拉的存在感,悄悄繞回了朔茂家對面的一個屋頂上趴著。
“裕!!!”
卡卡西震驚得眼睛都變大了一倍。
他衝過去正坐在地上抱起了裕。
{父親為什麼要對他動手?}
卡卡西很不理解,雖然不是很相信,但眼前的這個情況……現場情況除了這個猜測以外,就沒有其它對得上的可能了。
{父親不是把忍具之類的都收起來了嗎?那把查克拉刀為什麼會在這裡??}
卡卡西越想越覺得真的是朔茂想殺裕。
但……理由是什麼?
裕除了總是積極地向他們請教以外,也沒做過什麼煩人到想令人動手的事兒啊。
還會幫忙做家務,準備早午晚的飯。
卡卡西覺得如果自己有個哥哥的話,那個哥哥估計都不會做到這種地步,更別說這個和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的裕了。
——卡卡西一年多前都還是把裕當成比自己年紀小的小孩子的,直到裕的身高超過自己的時候,才知道對方比自己還大一歲多。
不過他還是覺得裕只能勉強算是個朋友,即使最近一直給自己做便當也不能算是家人,雖然有那麼一點點像。
“我……”
朔茂很想解釋,但他卻沒有多少在被摸臉之前的印象了。
他那時在出神。
……我當時是……
朔茂開始覺得裕會這樣是因為自己的原因了。
就算不是,自己也逃不了責任。
這個房間和‘兇器’都是自己的東西,更何況剛剛他還用自己的查克拉去引導裕的查克拉來著。
他們兩個的手都握在刀柄上,一前一後,只是朔茂在安寧的日常生活中忽然受到了驚嚇,先一步鬆開了而已。
朔茂伸出手想觸碰裕的胳膊,察看他的傷勢,卻被卡卡西揮刀攔下。
“別碰他……!”
卡卡西抬起了裕還握著刀的手,橫對著自己的父親。
裕不敢鬆開,怕朔茂搶走自刎,也怕扎到自己,就裝作暈過去也緊緊地握著的樣子了。
……父親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人了?
卡卡西的手還有點抖。
畢竟自己橫著刀的對面人是自己的父親,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