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忘了自己之前也打算要和琳一起過來著。
就連檜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過生日。
真黑湊到了她身邊。
“這是什麼?”
真黑好奇地觀察著那個扁盒子。
“不知道。”
裕捏起來搖了搖。
聲音不大,感覺有點微重。
和裝撲克牌的盒子很像,但要比那種大一些,方一些,長一些。
像兒童用的那種牙膏盒,再扁一點,寬一點。
她解開了上邊的細繩,把盒子開啟。
是一疊紙牌一樣的東西,花色不一,上邊還有一些粘扁了的小緞帶。
裕捏起一片前後看了看,得出了這玩意是書籤的結論。
她看書的時候,習慣在要斷的地方折個角。
主要是因為懶得把書籤找出來。
[算了,就用吧。]
裕把那盒書籤拿出來幾片,其它的繼續放在盒子裡,收了起來。
[如果這個沒有丟的話,等再過個十幾年就送回去好了。]
她決定在卡卡西十八歲的時候,把這個和那套自來也的新書一起送過去。
他那時候估計就會忘掉曾經送給自己了這麼個玩意的,沒準還會謝謝自己。
“真黑,如果哥哥一會還不回來的話,我們就去買鴨子吧。”
裕放好書籤後一邊挼著真黑的腦袋一邊下了樓。
——“我和你說啊,鴨子處理過後烤完真的超——好吃的!”
——————————————
————“白牙大人怎麼可能會那樣啊?不要亂說啦!”
正在議論中的人又悄悄地看了眼卡卡西。
卡卡西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是真的啦!就連其他大家族的忍者都很不理解為什麼白牙先生會做那樣的事情……”
————“我明明很崇拜他的,唉……”
“喂,你們在說什麼?”
卡卡西聽得雲裡霧裡的。
……自己父親怎麼就是‘沒想到會怎樣怎樣’的人了?
昨天的朔茂回家後並沒有什麼異樣,只是回來得有點晚而已,不過那之前也有很多次回來得都很晚,卡卡西就沒覺得有什麼。
他的父親,仍是嚴肅又溫柔的強大存在。
“就是說你的父親不是一個合格的忍者啦!”
有成績沒卡卡西好但也不差的男孩插話過來了。
他看卡卡西這個排第一就拽得不行的傢伙不順眼很久了:“忍者就應該認真地執行任務,而不是為了別的事情而放棄重要的任務!我記得是……是第多少條來著?啊,忘了忘了,卡卡西的話一定記得的吧?”
孩子們大多都難以掩飾自己面上的神情,此刻的這人,臉上盡是想要看好戲的表情。
————“對對,聽我家長說,這次的事情讓火之國和木葉損失非常大呢……”
其他的孩子又開始私語起來,只是聲音沒有像之前那樣控制到很低的程度了。
卡卡西都能聽見。
他在自己的座位上沉默著。
“……”
裕不知道自己現在要不要去和卡卡西搭話。
在這個時候,可能不理他會比較好?
朔茂也不是當天就自殺的,而是過了些日子後實在是心力交瘁得不行了,才受不了的。
真實的流言最初也是沒有多大作用的,但隨著時間的增長,其對被議論物件的壓力也會一翻再翻。直到翻倍至心臟所裝不下的程度。
最終所有的壓力都會爆發出去。
或對別人,或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