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土在裕連哄帶騙甚至還威脅了好一會的情況下漸漸地變得冷靜了。
然後他笑了,笑得很蠢,一邊笑一邊往外爬。
但裕沒讓他就那麼爬走,一把把他按回了自己懷裡,然後,繼續撓他的癢癢。
“不、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別撓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帶土在狂笑的同時也在掙扎,但殘了一大半的他的掙扎對四肢健全的裕來說並沒有起到一點作用。
笑到一定程度也是會哭的,和打哈欠也差不太多啦。
“人類被這樣撓是會笑的嗎?”
白絕們好奇地圍了過來,鳶大膽的戳了戳裕的腰側。
……有的人有癢癢肉,但在一些時候癢癢肉會自己封印掉自己。
裕怕癢,但她現在就完全沒有想笑的意思。
“欸,不會的啊?”
另外的白絕湊了過來,也學著戳了戳裕。
裕還是不想笑。
“什麼啊。”
鳶的聲音聽起來好像很失望。
“別撓我啊,撓他,他很定會笑的。”
裕說著說著就重新撓起了帶土,帶土好不容易歇了會此刻又被撓得笑得癲狂——白絕們也一個個地因為好奇而排隊來撓他了,他真的是無處可躲。
白絕們不止會撓他的腰,臉啊脖子啊腋窩膕窩都會過去戳一戳,甚至還有的會撓他的胳膊啊腿啊臉啊的,讓帶土無處可躲。
“不要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