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湖點起了小檯燈戴上眼鏡拉上了掛簾,裕不知道她在那研究什麼,總之在被從洗手間推回來後就躺回了自己病床上。
無事可做的她只能去睡覺了。
半夢半醒中,裕感覺似乎有人在看著自己,但沒有敵意甚至還蠻溫和——總之就是那種不會讓她想睜開眼睛看看什麼情況的傢伙。
在徹底進入睡眠狀態前的十幾秒內,她聽到有人在說話。
但說的是什麼就聽不清了。
……或許是幻覺也說不定。
總之,裕又一覺睡到了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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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卡卡西帶三人份的飯,幫裕吃,然後自己回房間裡吃,而後躺那繼續睡。
裕感覺卡卡西又有點圓潤了,一天內除了吃飯好像就沒有醒著的時候。
之後吃過早飯的琳過來跟琵琶湖學醫療忍術,用來練手的依然是裕,在琳為她的胳膊檢查又確保性地治療了一番後,琵琶湖跟琳一起把裕的短褲挽到了大腿上,托起她打了兩個石膏的腿幫忙活動了下膝關節。
腿很疼,裕如實將自己的感覺告訴給了她們,琵琶湖沉吟了一小會後冷不丁地用出了查克拉手術刀,直接在腳腕與膝蓋中間的部分把向上延伸的兩石膏給切成了四片,小腿肚向下的地方還保留著那個石膏,說是用來墊腳,免得坐輪椅時直接jio邁上去承受全身的重量——那樣的話大概又會扭啊折啊什麼的一次吧。
琵琶湖跟琳捋起袖子去洗手檯那邊洗了洗手,回來後一人一邊輕按住了裕的膝蓋。
琵琶湖給琳做示範,處理著小腿上的內外傷,琳認真地聽著,並也呼叫了自己的查克拉開始幫裕治療。
……裕也想試,但她現在夠不到自己的腿,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倆在那教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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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卡卡西醒了後又帶了四份飯過來,裕腿上的傷要比身上的更嚴重,上午治得雖然很順利但真的很疼,疼到她中午都沒什麼胃口了,不過怕下午餓倒也勉強吃了幾筷子菜——什麼味道都沒有的飯她現在有些吃不太下去。
“她現在可以吃別的了嗎?”
卡卡西餵了一會後裕就扭過了頭,他只好把夾起來的那些先放到飯的一邊,有些無奈地問。
“稍微吃一點也可以,不過一天的量不能太多,中午的話也有足夠的時間去消化。”
琵琶湖回想了一下吃飯前的裕,對卡卡西點了點頭。
“嗯……”
卡卡西把裕的盒飯重新扣了起來,而後開啟了自己的那個,把油有些大的菜在飯上咕嚕了幾圈以後夾起來餵了過去。
裕還是不太想吃,但她覺得自己還是給卡卡西這個面子比較好,於是就又吃了一口便再次扭過了頭,把嘴唇抿得特別緊。
卡卡西的筷子停在了半空中,好一會才放了下來,蓋上盒蓋後撓了撓頭。
他不太清楚這是什麼狀況,有些不知所措。
“怎麼不吃了,是沒有胃口嗎?”
琵琶湖拍了拍卡卡西的肩膀轉頭問裕。
“……疼。”
裕對著自己的腿努了努嘴,“腿疼,不舒服,不太想吃東西……我現在更想要誰能抱抱我——”
她用自己能達到的最委屈的聲音撒著嬌。
不過是有目的的偷瞄著琳說的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