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都是炸起來又紮起來的。
“有的,你等一下——”朔茂把東西往邊上挪了挪免得絆到裕,然後走出了廚房。
然後他看到了在客廳裡不知道是彷徨無措還是無聊,此時正繞著小矮桌轉圈的真黑。
“真黑……?你可以先趴……坐到那邊的墊子上,你的小主人我就先借用一下了。”
朔茂把之前揣進褲子口袋裡的苦無拿了出來,塞到一旁的忍具包裡,回自己的房間找髮圈了。
朔茂存著的髮圈都是很簡單的那種,是深紅色的橡膠圈。
“謝謝叔叔。”裕看到他還拿了個小梳子過來,伸手去接。
“我來吧,都紮起來是嗎?”朔茂笑著把他拉到客廳裡,蹲在了裕的背後,拿起梳子一點一點地把他的頭髮全都梳到後邊,“你的頭髮也不短呢,留了多久?”
(?‘他’‘她’等對稱呼裕的解釋在三十章,‘它’‘她’等對稱呼真黑和裕的解釋在二十七章。)
“不記得了,上次剪頭髮已經是很久以前了,我哥不太會剪,去外邊的話只剪一點感覺蠻浪費的,所以留著留著就這麼長了……”裕把檜很自然地編進了自己的過去裡。
“是這樣嗎?那等午飯過後我簡單幫你剪一下吧,如果你願意相信我的話。”朔茂把裕的頭髮都梳到一起,放下梳子用五指撐開發圈將其套在自己的手腕上,然後用套了髮圈的手換下之前攥著裕頭髮的那個,將髮圈從手腕上拉下去,翻轉著把裕的頭髮紮成了和自己一樣的垂馬尾。
——他不會梳高馬尾。
裕的頭髮長度正好能都被梳到後腦勺下邊,沒有漏網之魚。
“你叫什麼名字?”朔茂摸摸他的頭髮,問。
“裕,雖然是這個但其實怎麼叫都可以的。”裕看不到自己的髮型,不過也不在意是好或壞,甚至覺得視線變得更寬闊了。
“那麼,裕,你的頭髮感覺很順,紮起來……很像可愛的女孩子呢。”
朔茂把梳子上和地上的頭髮絲都撿了起來,在手裡揉成一團。
“經常有人這麼說……所以我才想著在正式上學前絕對要把頭髮剪短,不然上廁所的時候嚇到同班或者隔壁班級裡的男生就不好了。”
裕不動聲色地向其表示出自己是要去男廁所的人。
她總覺得朔茂是在試探自己的性別。
……怎麼說呢,同學裡很少有男孩子會和卡卡西玩到一起去,除了凱以外也只有女孩子會熱情地追著卡卡西跑了,帶土不算,帶土是除了蹭魚吃時會崇拜卡卡西外,其它時間裡都想打爆卡卡西的人。
她不知道朔茂是怎麼想的,反正謹慎一些總是好的。
而且她之前也走錯過廁所了,如果再去女廁的話……可能會被揍出來吧,如果解釋了……那自己之前走錯廁所的腦抽行為就會暴露,她不想那樣。
雖然其實厚臉皮一點的話也沒人能讓她感到羞愧,但……
反正對外以男性身份行動的話也沒有什麼損失,甚至更容易和現在的帶土和卡卡西相處。
唯一的缺點就是不能和琳太親近……因為在別人看來,自己是男孩不是女孩。
不過也可以利用這點在帶土面前和琳套近乎,讓他多有一些危機意識。
[嗯,這樣可以。]
她在心裡暗自附和自己。
“確實,那樣的話的確剪短一些更好。”朔茂並沒有懷疑他,即使裕並沒有明白地說‘自己是男性’。
朔茂去把浴室裡的小馬紮搬了出來,墊在水池下方,給裕把電飯煲的內膽拿了出來,衝涮幾下後舀了幾杯米進去。
“要小心水池邊緣,別磕到受傷,我先去摘菜了,米就拜託你啦。”
朔茂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