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沒有再出什麼別的意外,真黑馱著裕以及順帶的一個卡卡西以‘跑酷’的方式回到了家。
裕臉頰兩側的短髮被風吹得全都翹了起來,甚至還定了形,不梳理的話根本就平不下去。
而她也不知道自己的頭髮翹起來了,只覺得風很大。
——真黑還是翻牆進院兒的,因為那比讓裕拿鑰匙更方便一些。
而且也很迅速。
她想在落地前把最後邊那個甩下去,但是不論怎樣都沒辦法避免‘裕也一起摔出去’的結果。
於是無奈地放棄了那個想法,默默地伏下身去。
卡卡西向後一跳就穩穩地站在了地上,而裕則是顫顫巍巍地趴下抱緊了真黑,一點點地向下邁腿,挪到了地面上。
“我大概知道這裡是哪了,該回去了,替……我父親向你的哥哥問好。”
卡卡西留戀地看了那隻大豹子一眼,對裕揮了揮手。
“欸、等——”
裕還沒來得及挽留他,他就伸手按在牆上,腳一蹬就也翻了出去。
卡卡西走得非常瀟灑,絲毫不拖泥帶水——有也只粘上了點地面上的雜草碎屑在鞋子下,沒有什麼別的。
[真的只是知道下位置啊……]
裕撓了撓頭。
[以後得更小心點了……]
她決定以後在和那幾個小孩關係變好前就不說什麼直接的話了。
怕哪天說得對方生氣了然後半夜自己被刺殺掉。
人的脾氣上來了真的是什麼都可能發生,更別提她根本就不熟悉暗部前的卡卡西了。
雖然相關的情節倒也都看過,但誰知道在那些表現下的內心是怎麼想的呢。
就連卡卡西的爹可能都不清楚。
喜好之類的很容易透過接觸和談話來知道,但內心不是那麼輕易就能瞭解的。
“我們——……”
裕想招呼真黑進屋的時候,發現她躺到了地上。
開始打滾。
一身的毛髮上都粘了草屑灰渣,從一隻油亮亮的黑豹變成了埋了吧汰的沙塵豹。
裕呆了幾秒後很快就發現了真黑為什麼會這樣。
……看來她是真的很討厭卡卡西,但又因為自己而……
她感動地撲向了滿身灰的真黑。
真黑尾巴立了起來,抬爪把裕往自己的反方向推。
“會弄髒衣服的……”
她小聲地說。
“一會我們先去洗個澡吧?”
裕抵抗著來自真黑的推力,抱著她蹭臉。
真黑委委屈屈地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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檜還沒有回家,裕拉著真黑進門後,拎著拖鞋再次騎上了真黑的背,讓真黑帶自己去了樓上。
她把拖鞋放在浴室門口後洗了洗手,回臥室拿了套家居服,而後才跟著真黑進了浴室,並給三側的門都上了鎖。
——萬一洗澡的時候檜回家了、想從這邊過去那邊的話怎麼辦?
她覺得很有可能會有那種情況發生,雖然檜肯定也有那邊大門的鑰匙。
但她自己都不想從那邊進門。
總覺得開啟那樣的一棟奇怪建築的門……很怪。
所以檜也可能有那種想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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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悠哉悠哉地和真黑淋浴後泡了澡,直到她洗完下樓了檜還沒有回家。
現在是下午三點多。
她躺在全身還有些潮溼的真黑身上,一起在客廳的地板上曬著太陽,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再次醒來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客廳的燈暗著,除了從窗外的天空斜照進來的月光以外,其它的地方都是特別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