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門自己離開了一陣,之後找了個抬自來也都夠用的駕籠回來找裕,蹲下去把裕背起來後兩手端著駕籠的一端嘗試著感應並使用了飛雷神。
感應到了,也成功地用出來了那個術。
但大概是帶著的東西太多太沉,他們出現的地方是帶土位置上方的,十米左右高的地方。
然後兩人滯空了半秒後就乾淨利落地掉下去了。
裕從水門的背上摔了下去,水門想撈她,裕大喊一聲不要管我——然後就摔到了地面忽然湧起來的、直徑有三米的白色‘軟墊’上。
水門則成功地救到了駕籠,沒讓它散架。
“你怎麼樣?還好嗎?”
他把那東西放在地上就跑去看裕了。
這麼高摔下來,就算不死也……會殘吧。
“…轎子有沒有事??”
裕顫巍巍地握住了水門的手。
像在說死前遺言。
雖然他們帶來的那玩意和普通的轎子差別很大,但她還是習慣把那個當普通的轎子叫。
“嗯,沒事,你放心吧!”
水門含著熱淚握緊了裕的手。
沉默了四五秒後,裕默默地藉著他的力爬了起來。
演不下去了。
水門也當作剛剛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將裕拽了起來,還好奇地在腳下那白色的‘地面’上跺了幾jio。
“哇你這個人幹嘛啦!”
被踩的白色地面從地中蹦了出來。
是白絕,是好多個白絕。
最明顯的那個就是唯一強卻也是唯一一個沒有頭髮的漩渦狀白絕了。
真·人群之間鑽出了一個光頭。
他衝過來要對水門施以不知道從哪學來的‘小拳拳之刑’,但被水門滿臉‘這是個什麼玩意兒’地給拍到了一邊。
“嚶——”
鳶轉身跑去抱著裕哭,水門還在懵,沒來得及阻止這玩意,只知道這些似乎並沒有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