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我?那你說說看我是誰?”
裕蹲在地上薅著他的頭髮。
不知道吧可再生的白絕頭髮種在地裡會不會長出來什麼。
裕想起了那個黑白絕。
……喔,要是真長出來大概就是捕蟲草了。
“我們也不知道你叫什麼。”
這個白絕攤著全是刺刺的手說,“不說那些了,話說你是來找他的嗎?”
他們是在撿到帶土之前見到的裕,不過不到十分鐘帶土就被埋了,然後被他們給救了下去。
所以這傢伙要是來這裡那大機率就是為了帶土的。
這隻白絕如此猜想著。
“嗯,我們來看看他。”
裕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總之先警惕起來的止水拉到了離自己更近些的地方,又拍了拍坑裡那個白絕的腦袋。
她忽然感覺自己像是在拍西瓜。
“我給你們帶路!”
這個白絕熱情地招呼完他們就鑽進了地下,還順便把裕跟止水挖出來的坑給填平了。
“……止水同學,你會穿牆嗎?”
裕拍了拍被填平的地。
很結實。
“不會……”
止水有點搞不清這是什麼狀況。
他能一晚上瞬身來回好幾國並不代表他能直接潛入地下,除非讓人用專門的心中斬首術把自己給斬了,不過即使那樣也沒辦法讓整個人都進入地裡,最少也得留個腦袋在外邊。
裕跟止水盯著那個被填平了的地方發愁。
他們誰都不想再重新挖了。
……走就走嘛,幹嘛還‘回檔’啊!
裕站起來對著面前那塊地重重地踩了好幾jio。
然後剛剛那個白絕就用腦殼頂著她的jio又鑽出來了。
白絕似乎沒有人類的那些自尊心啊什麼的,反正就絲毫不在意晃了晃腦袋把jio甩了下去。
“我忘了你們沒辦法直接下去了,除非破壞掉這邊,不然是沒辦法直接從這裡下去的。”
白絕的兩隻刺刺手撐著地讓自己全身都從泥土中拔了出來。
“那邊有路,就是有點遠,走嘛?”
白絕又抖了幾下身上的泥土碎渣,熱情地拉起了他倆的手。
“……好啊。”
裕剛應完就被這隻白絕給拽出去了,一個人拽倆也絲毫沒有吃力感,就是拽得太不穩當導致她和止水兩個人雙雙讓這隻給摔趴下了。
這隻白絕還一臉的興奮。
裕很難判斷這個絕是有問題還是一貫的腦子有點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