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窩就是幾十年。
斑甚至還在暗無天日的地下種了田,這麼多年來已經培育出可以不用曬太陽就能生長的作物了,他還在入口附近的暗路里開了個池子專門養魚,想出去就到外邊去釣,不想出去了就在地下釣,不論什麼時候都有得選擇。
有一堆白絕在身邊還能覺得無聊的人是並不存在的。
因為大多數都覺得煩而想辦法讓他們變得不煩,抱著這樣的想法,過得也蠻充實。
反正帶土躺那也不能亂動,有白絕陪著倒也不至於有多孤單,就只是煩。
他又不能像斑那樣往外邊跑。
他感覺自己被救過來以後,是連斑大爺的那份也算在了一起然後被白絕煩的。
“我們是帶土的夥伴。”
裕回過神來後又捏了一下帶土的臉,對這個渾身都是寶的柱間大爺回以了自以為親切的微笑。
帶土噘著嘴淚汪汪地平躺在床上,生無可戀地看著正上方的山壁。
“你們也是木葉的忍者嗎?”
柱間忽然興奮了起來,連忙收回了勾搭著斑的胳膊往裕這邊跑,熱情地拉起了裕的手,很是激動地看著裕。
……自己總不能去隨便握那邊那個小姑娘的手。
柱間這麼想著,絲毫不察地握起了這個有百八十個人形生命體的地下空間裡唯一一個女孩的手。
“是的,不過我太廢了,前些天才成為木葉的下忍。”
裕揚起了她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有些陰險的笑臉,對著柱間笑,“這邊風大我就沒戴護額,不過——”
裕說著說著看向止水,止水不知道她為什麼要看自己但覺得有點不對所以退後了兩步。
即使覺得對方是男孩,柱間也沒有多用力地去握手,裕很輕鬆地就掙開了。
柱間怕被木葉揪過去所以一直不敢回去看看,雖然是他和斑建立的忍村但那早就已經不屬於他們了。
柱間在發現這也是木葉的人時是很激動的——因為帶土就是木葉忍者,所以他的同伴基本也沒差。
他還等著裕‘不過’的之後內容呢,然後在場的幾個大人和白絕就看見了這‘小子’跑去那邊掀人家女孩子裙子的場面了。
帶土的腦袋也擰不了多少,只能看見一點點裙襬。
不過這也足夠他感到害羞了。
他臉紅著把腦袋儘量往斑的那邊轉,眼睛邊上還有點剛剛見到好哥們後放松而忍耐不住委屈而發洩出來的淚,整的好像誰把他怎麼了似的。
雖然裕也的確掐了他的臉,還很用力。
止水驚呆了。
他從沒想過裕會這麼不要臉。
柱間隨和的笑容都僵在了臉上,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裙子沒有被一直掀著很快就落下了,擋住了裕的手,但薄薄一層也蓋不住行動軌跡。
只見裕那個臭‘小子’在人家‘小姑娘’的大腿的上邊摸來摸去。
要不是裕從裡邊拿了個護額而他們好像的確也看到了後邊綁著的忍具包,他們都要以為裕是個魂淡小變態了。
……得讓帶土少跟這樣的人來往,那個小姑娘也是。
斑在那個宇智波的‘小姑娘’裙子被掀起來的下一刻就有了這樣的想法。
畢竟帶土和那個‘小姑娘’都是他宇智波家的人,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非禮和往壞了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