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裕目送走了客人們後走到沙發前看著帶土摩拳擦掌,目光在他的頸間腋窩腰間和膕窩以及腳掌處來回徘徊。
“哇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裕還沒表現出自己想撓他癢癢的意思他就嚎起來了,在沙發上扭動掙扎得像個一米五的大蠶蛹。
帶土忽然就後悔選擇留在這邊了。
“哎呀開心點嘛,來,笑一個?”
裕一邊說一邊戳向了他的腰間。
“啊哈——!”
帶土嚎出了個動物表情包。
“你儘管叫吧,不過就算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裕嘿嘿笑得像個小反派,一邊說著一邊揪了沙發靠背上橫著的雞毛撣子的幾根羽毛,捉起他的腳腕就用其往他腳心上撓。
“哈!哈啊!啊啊啊啊、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別撓了、好癢!哈啊、我、哈哈哈、我要回家、放啊、哈、放我回去、哈哈哈哈、住手——……”
帶土覺得自己快要笑死了。
不要啊,這是什麼丟人的死法啊!
他努力地蹬腿試圖蹬開裕,但每蹬一下就會被裕捏著的羽毛加快撓腳心的速度。
生不如死,太難了、太難了、
“欸,你不知道嗎?你的家已經被木葉收回去了。”
裕說著停下了手的動作,給撓帶土癢癢的活動來了箇中場休息。
“!?”
帶土還沒歇幾口氣呢就聽到了這樣的爆炸性事實。
“換句話說,就是你沒有地方住啦。”
放下羽毛的裕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會吧,真的假的……”
帶土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