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茂看著這個小孩,不知道說什麼好。
兩人又僵持了一陣。
“朔茂大叔,你最近休息,對吧。”
裕勒緊了朔茂的胳膊,緊盯著他的眼睛。
“……嗯。”
朔茂也用出了類似佐井的笑容。
“那這幾天我就住在你家了,我中午的時候已經和日……校長大人說過了。”
裕堅定地望著他:“我哥也同意了,他也因為你的事情而發愁呢,被褥和別的東西我也帶了,房租我也帶了,朔茂大叔和卡卡西不一樣,您不會就這樣把我趕回去的吧?”
她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了。
朔茂家裡現在必須要有另外的一個生物在,這樣卡卡西就不會在哪天回家以後看到已經冷了的(——)了。
“……你不用這樣的。”
朔茂嘆息著將手搭在了裕的頭髮上,輕輕地給他順頭髮:“其實只是有一點那樣的想法而已,但還沒有決定……你要是想留在這裡的話,那就暫時留下來吧,至於其餘的事情……再讓我好好想想吧,好嗎?”
“……嗯。”
裕還是抱著朔茂的胳膊,抱著抱著就忽然發現這樣不太好,便把真黑也招呼了過來,給了朔茂一個豹抱。
——“我,真的很不喜歡說那話的那些人,雖然這個錯誤的後果很嚴重,但……但他們說的就像是你人生裡就只剩下這一件錯事了一樣。”
大多數人提起曾經的木葉白牙,都會想到是‘那個不遵守忍者的規定放棄任務最後自殺了的人’。
在任務和危急時刻之外自殺的忍者真的是少之又少。
不過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事呢?
大概是因為戰亂時期,不是成功地生還、就是失敗的死去吧。
朔茂一時是不會有‘戰死彌補’的機會了,因為他這次的事件,很多重要的任務都不會再交給他,因為朔茂已經有過放棄任務造成重大損失的前科了。
而不重要的任務別人也都能做,也不需要朔茂去。
一次失足,易成千古之恨。
尤其是像他這樣,本身就很有威望的人。
“……好啦,讓我繼續磨刀可以嗎?你可以看著我。”
朔茂被這倆抱得都有些喘不過氣了。
“好——”
裕乖乖地和真黑一起鬆了手,蹲在一旁看朔茂磨刀。
當那把菜刀從磨刀石上拿起來的時候,裕看到了刀尖上邊表現自己非常鋒利的反光。
“真是一把寶刀,恭喜!!”
裕啪啪啪啪地鼓起了掌,為朔茂喝彩。
“……哈哈哈,多謝。”
朔茂無奈地笑了笑,拎起磨刀石與刀回到了廚房裡。
裕趕緊跟過去。
這天的朔茂多了一個比跟屁蟲還粘人的……粘人跟屁蟲,除了上廁所和洗澡以外,基本是他走到哪裡,裕就跟到哪裡。
上廁所的時候裕會在門口等著,隔幾秒就喊一句要朔茂回話,來確認是否存活。
洗澡的時候也是。
一般人洗澡都會花上至少十分鐘的時間,這段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讓人安靜下來開始胡思亂想會變得更容易。
裕拿了一本忍者基礎的書,蹲在浴室門外,跟朔茂進行著忍者問答。
卡卡西面無表情地開啟了自己家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臉心累的自己爹,以及因為肚子疼而請假結果現在卻粘在自己爹身後的小人兒,和邊上站著的黑豹。
“卡卡西,你回來啦,晚飯剛做好。”
朔茂對著卡卡西有氣無力地笑了笑。
“……嗯,我回來了。”
卡卡西先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