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此話,金添猛地站起身,看向金山。
難不成鬼堂對他們的刺殺已經被這小子知曉了?
不,不可能!他自認為已經做得足夠隱蔽了,這小子絕不可能發現!
怔愣兩秒後,金添抬起頭,環顧一圈,沉穩開口。
“不知小公子想讓我說什麼?”
“說什麼?你說呢?!”金山直接氣笑了,隨後掏出那封密信扔到臺下。
信紙飄到了金添腳下,他只看一眼,便臉色煞白。
但他仍然抬頭直視著金山,一時間氣氛劍拔弩張。
臺下也是一片寂靜,其他人全部面面相覷,一時間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許舟坐在臺下一個不起眼的地方,看著金添,對他的冷靜倒是感到一陣佩服,這鐵證都擺到他面前了,他竟然還能站得住腳。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怎麼,不敢說了?”金山冷笑,“你阻擋我父親看病時,派刺客對我和許兄行刺時,怎麼沒想過有一天這些事情會被揭發?!”
話音落下,全場一片譁然,所有人的視線齊刷刷落到金添身上。
雖說金添和金山不和並非什麼家族秘辛,但聽到金添做出這般惡劣的事情,其他人也是議論紛紛。
“我說某些人別是想繼承家產想瘋了吧?這種事都幹得出來?”
“早就聽說金添的行徑不好,沒想到竟這般惡劣!這種人竟然在我們金家,真是丟我們家族的臉!”
“就是!”
眾人的議論就像一把把利刃般刺向金添,他只感到眼前一黑,險些要倒下去。
為了防止出岔子,金山特意邀請了一些其他家族的人前來,這下子金添的形象算是直接崩塌了。
“你……你這黃口小兒,這是汙衊!是汙衊!”金添看向金山,怒火中燒,卻不敢直接對金山動手,一旦動手,他意圖傷害家族次子的罪行就被徹底坐實了。
“金小公子,僅憑一張莫須有的信,想要給他定罪還太難了吧?”一名少年淡淡道。
這個突兀的聲音一下子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
許舟看向聲音的主人,只見少年身穿華麗的金色羽衣,頭髮高高束起,眼神玩味地看向金山。
“今日竟不知趙兄也來到我金家,是我金家招待不周,還請趙兄見諒。不過我處理的是家事,趙兄還是不要多管閒事為好。”
少年臉上的微笑散去,看向金山。
“我竟不知,今天這金家已經歸你管了?看來這最希望你父親死的,就是你啊。”
這話說的極為挑釁,就差把“挑事”兩個字寫在臉上了。
金山看向少年,臉上一陣陰晴不定。這金添選擇在這種時候不計後果地對付他,原來就是因為自己找到了合適的靠山嗎?
但此時他可不管這麼多,若今日不將金添處理掉,難保之後自己和父親還會出點什麼別的意外。至於金添這個靠山麼……不好意思,靠山也不是隻有他自己有的。
“我想你也知道妄想以不正當手段奪取家主位的後果吧。”金山看向臺下,眼神一片冰冷,他特意籌備這個所謂的家宴,等的就是這一刻,又怎麼會被其他因素所幹擾?
沒等金添有所反應,金山便直接叫來幾名精銳侍衛。
“你們幾個代我把金添送出去吧,以後和他有關係的任何人,我都不想再在金家見到。”
得到命令後,精銳侍衛便將金添拖了出去。
眼見事情沒了轉機,金添也不再顧忌形象,一把抓住少年的衣襬。
“神子!神子您幫幫我!神……”
而此時,少年卻厭惡地盯著金添,將他一腳踹飛。
“滾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