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但是他們都覺得,作為男人,和安應該承擔這個責任。
他需要有能面對女朋友父母責難的擔當。
他等到和安坐到了他對面,就清了清嗓子,先禮後兵:“小意把你在投資者大會上提到的鯊魚方案影片發給了我們,做的很不錯。”
“她很適合做這個,她心細,分析人群做的很精準。”和安看了下貝安民的神色,補充了一句,“她這個方案,引起了很大的震動。”
不僅僅只是在公關界,科技界和環保界都對這個方案有了高度的興趣。
貝安民沒說話。
他慢悠悠的擺好了整個象棋盤,開了個炮二平五的開局——反正和安也不會,他自己一個人慢慢琢磨權當給自己留些思考時間。
“我這樣說可能有些倚老賣老。”貝安民看著和安,“如果我們做父母的,只能同意你和小意之間存在一種關係,要麼上下級,要麼男女朋友,你會選擇哪一個?”
和安看著棋面上的炮卒車馬。
“男女朋友。”他幾乎沒有猶豫。
貝安民挑挑眉,等他的解釋。
和安的解釋很簡單很直接:“工作夥伴可以再找,可是老婆只有一個。”
貝安民的嘴角抽了抽,再一次壓下了拿象棋砸他的衝動。
老婆什麼老婆!
“我們一直都不贊成小意和你交往,你知不知道是為什麼?”貝安民終於不打算跟和安客氣,因為這傢伙看起來完全沒打算跟他客氣。
和安笑了,他更喜歡這樣的交流方式,直接一點,不用猜測太多,這畢竟是貝芷意的家人,他一點都不想把交際能力用在她的家人身上。
“我明白。”他很誠懇,“我的家庭環境太複雜,芷意在認識我之前,又一直沒有背井離鄉出過遠門。”
她是父母管著寵著長大的孩子,在認識他之前,父母的意願對她來說是天大的事情。
和他在一起,她的生活天翻地覆,雖然他們努力的讓所有的改變都向好的一面發展,但是改變這件事本身,就容易讓人覺得不安。
貝安民又一次無話可接。
和安太配合太實誠了,讓他之前準備的那些語重心長的開場白都變得蒼白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