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兩個男人都已經擦好了藥,普魯斯鱷拿出了他的本體筆記本,簡南拿著她的相機在整理照片。
和過去的每一天一樣。
“有沒有興趣開養豬場?”她進門的第一句話。
坐在沙發上的兩個人都抬頭,一臉迷茫。
讓孫小田一個人十二歲的小女孩拿著那麼多的錢,那是在害她,而不是幫她。
所以阿蠻的想法很簡單,他們幫孫小田把養豬場繼續開下去,利潤按照談好的分配,讓孫小田安心讀書,等孫小田成年以後再還給她。
有成年人幫忙看著,總比孫小田爺孫兩個要好得多。
“算投資麼?”普魯斯鱷反應很快。
“其實可以拿來做養殖試驗基地。”簡南想到了另外一個可能。
“如果寧鎮作為我現在這個系統的第一個試點。”普魯斯鱷開始興致勃勃,“把畜牧業養殖也當成監控資料的話,那就非常完善了。”
“邊境的養殖資料確實可以反映很多東西。”簡南贊成。
“這樣還省了租賃養豬場的專案費用。”普魯斯鱷作為一個資深的投資人,投入產出算的很快。
“你老婆是天才啊。”他感嘆了一句。
只是想要開個養豬場的阿蠻:“……”
行吧,反正她目的達到了。
“你為什麼只幫女孩子啊?”這句話純屬沒話找話。
他藥擦完了,阿蠻電話打完了,按照正常邏輯,他應該回房間了。
可是,這才晚上十點。
連著睡了幾天的野外帳篷,他已經不習慣一個人睡房間了。
所以他隨便找了個話題,問完之後,看到簡南看了他一眼。
這大豬蹄子什麼都知道,死沒良心!
看屁!
“蘇珊娜教的。”阿蠻答得簡單,回答完了,摸了摸手上的婚戒。
看久了還挺好看的,那個黑體的南字和簡南人一樣,愣頭愣腦橫衝直撞。
所以她也養成了偶爾摸一摸戒指的習慣,想到過去的時候,或者想到不太開心的事情的時候。
“你該回去了。”簡南伸腿,踹普魯斯鱷的屁股。
腳感不錯,他踹了一腳換了只腳又踹了一次。
他問了不該問的問題,阿蠻的過去對於簡南來說,是會讓他哭到需要掛水的存在。
普魯斯鱷摸著屁股灰溜溜的走了,走的時候還很體貼的幫他們關好了門。
“其實不用這樣……”阿蠻看著普魯斯鱷一副做錯事的老實樣子,有些想笑,“這些東西也沒什麼不能說的。”
她不經常說,只是因為沒什麼能說的機會。
簡南是光明面的人,她過去的黑暗面和現在的生活幾乎沒有交集。
蘇珊娜的過去極為黑暗,為了避免沉淪,她選擇了幫助孤兒,除了領養了她,她還用其他方式資助著很多孤兒院。
幫助人得到的好處是雙向的,被幫助的人能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幫助的人也能因為對方的快樂,感受到滿足。
蘇珊娜料定她以後的日子也不會太光明,所以讓她自己選擇一個避免沉淪的方式。
她選擇了未成年的女孩子。
因為力量不足,因為社會或者因為宗|教,最容易被犧牲的人群。
“不要多,只專注一個方向。”蘇珊娜是個很美麗的女人,但是對她很少有笑的時候,“記住你幫人是為了自己,而不是為了世界和平。”
世界上的不公有很多,一個人短短几十年所有的能量都釋放了,也很難幫助全。
所以只專注一個方向,只幫一類人。
量力而為。
“我從蘇珊娜這裡學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