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時候應該不會太無聊。”
作為蜜月旅行。
“你怎麼知道我喜歡這些東西?”阿蠻果然開心了。
“你喜歡報各種槍的名字。”這真的不難猜,“而且你沒事搜的都是槍|械。”
他老婆一直都不是普通人,這個愛好放在她身上,一點都不奇怪。
阿蠻嘿嘿笑,這次是真的開心了。
“等這次案子結束後,我們可以回一趟切市。”簡南繼續規劃, “謝教授在那邊和戈麥斯合作了一個很小型的生態博物館,針對已經開始全面治理的血湖,把治理前後的生態圈微縮搬到博物館裡面,入館的門票都會捐贈給血湖專案。”
“你可以回去看看你的拳擊館,我可以去看看博物館。”順便提點意見。
因為他總覺得這兩個老人做事保守,這樣血淋淋的展示所有的行為,肯定會藏拙。
他過去和他們吵架。
以前覺得吵架很浪費時間,他們都不懂他在想什麼,解釋的再多,最終結果總是不會像他想的那麼簡單粗暴。
現在卻覺得,吵架也是一種溝通。
有人願意和他吵,不管結果如何,都是一種資訊碰撞。
保守的不一定是錯的,他這樣激進的,也不一定每次都能成功。
他確實長大了。
尤其是懷裡還揣著結婚證書這件事,讓他覺得一直以來飄在半空的心有了落地的地方。
成熟了,才能做阿蠻的老公。
“對了。”他今天明顯的十分興奮,話癆程度再次升級,“我忘記跟你說貝託的事了。”
本來想打哈欠準備補眠的阿蠻停住了張了一半的嘴。
“他上個月越獄成功了。”他說。
阿蠻沒吭聲。
“越獄了之後就回到了老本行,但是這半年多下來那邊的生意鏈全斷了,他在偷進血湖獵捕鱷魚的時候,掉進了血湖,死在了鱷魚嘴裡。”
具體怎麼死的他不知道。
他只是在和謝教授例行郵件裡面,聽謝教授說的。
“簡南。”阿蠻平靜的喊他的名字。
“嗯?”簡南看著飛機的飛行路線,想著這接下來的一個小時他還有很多話可以說。
“我困了。”阿蠻繼續很平靜。
切市是她的地盤,貝託的一舉一動她比簡南知道的早的多的多。
她甚至知道貝託掉進血湖是被人推進去的,曾經的暗夜大佬在消失半年之後,在那樣的地方,早就已經變得什麼都不是了。
他真是沒話找話。
為什麼每次在飛機上他都不讓她睡覺。
“可我們今天新婚。”簡南委委屈屈。
阿蠻瞪了他一眼,把他肩膀上的衣服拽平,拍了拍。然後把自己的頸枕放在簡南的肩膀上,自己靠了上去。
高度正好。
柔軟度也很好。
“我睡了。”她宣佈。
停頓了一分鐘。
“老公。”她補充,聲音輕的像蚊子。
簡南的表情僵在了委委屈屈,不敢亂動破壞了阿蠻剛剛佈置好的肩膀枕頭,不敢笑太大以免坐在過道那一邊的普魯斯鱷一怒之下反社會。
只能僵在那裡,臉上維持著詭異的微笑。
“你這樣腰會斷。”阿蠻嘀咕。
“我樂意。”簡南迴答。
“……神經病。”阿蠻不理他了,抱著他的胳膊,戴上了眼罩。
晚安。
簡南拉下遮陽板。
老婆。
作者有話要說: [1] 尼帕病毒感染是造成動物和人嚴重患病的一種新出現的人畜共患疾病。狐屬狐蝠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