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爭搶掠奪, 但妖修恆古以來一直都是如此直接, 最多是打破頭和沒打破頭的區別,大家已經見怪不怪。
彭澤大湖下玄武老祖的宅邸內, 小隼正和玄武老祖在對弈。
“喲嚯嚯, 這段日子人修那邊貌似特別熱鬧,話說你有沒有往那邊插上一手啊?”
看著面前伸長脖子左右搖晃彷彿在起舞的烏,小隼從初見時的窘迫到現在已是心如止水,面不改色道:
“還未, 但有要插一手的想法,只是還沒想好從哪裡做切入點,玄武道友可有什麼好的建議?”
“嚯嚯,也不算建議就是一點提醒, 如今無間星區那邊被媼缽羅和阿波波兩個暗域牽制著,你再去分一杯羹可能效果會適得其反,不若直朝西極正主那邊下手,聽聞這幾年已經有兩個中立的隱世合道勢力站出來,那位正頭疼著呢。”
“也是,蛇得打七寸,這些年來我做這些對他來說有些不痛不癢,雖然每次孤山都必會激烈反擊回來,但孤山是孤山,他是他,總覺得他又在暗處策劃些什麼。”
“唉,此子心思深沉又善於算計,否則當初也不能算計到蕭小友”說到這裡,玄武老祖把棋子一丟,抬高頭嚴肅道:“嚯嚯,雖然是老生常談,但我還是想要提醒你,萬事皆以自己為重,你不希望當初呂小友一事再發生一次吧,不然等蕭小友回來,我這老臉可不敢再面對她了。”
小隼怔了怔,目光變得柔和但卻略帶悵然的笑道:“其實玄武道友完全不必做到如此,我很感激道友一直以來的庇護,相信主人也一樣絕不會責怪老祖的。”
“哎呀,蕭小友責怪不責怪是另一回事,可最終還是我食言了,沒能替她看護好師父。她那師父啊……是可惜了。”
玄武老祖也很惆悵,這事已經成它心魔了,想他玄武老祖,妖修地域最古老的守護者,居然也有盡全力還護不住一個人修這日,再想起那日慘烈一幕,至今它都還無法輕易釋懷。
兩人就這麼沉默了一會,還是小隼先開口道:“難過的事便不要再提了,說起來若要直接對付姬顥,邀月門那邊就需要事先通知他們一聲,讓他們暫時轉入隱蔽,以免被拿來做餌。”
玄武老祖點點頭:“對了,那姬顥可知曉邀月門的存在?”
小隼遲疑了會道:“當初我找到他們後也一直是偷偷摸摸聯絡,按理姬顥應該不知,可這個人對主人一直都特別在意,難說他會不會在暗中留意卻不說,這也是我為何要和他們說一聲的道理。”
“別太擔心了,如今的邀月門沒有了呂小友那些弟子早就不是當初的邀月峰了,姬顥用他們來做餌的意義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