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太欠。”段無心嘟囔道,“反正,我不想去求他。”
事不過三,他有骨氣,誰再低頭誰是狗。
“你這發情期的時間估計會很長,動物天性,沒辦法。”孟與森決定給好友助攻一把,拐彎抹角的提著建議,“這樣,你不求他,我旁敲側擊跟他提一提。”
知道小白虎傲嬌,孟與森特地留了個臺階。
段無心嗯了一聲,死要面子,再三強調,“你注意臺詞,不能說我非要他不可。”
“好,我知道了。”孟與森忍著笑哄小孩兒,“等著吧。”
段無心收起通訊器,坐在床中央,盯著那盞水晶燈發呆。
要是沒有凌君寒,真碰上這種事情,難不成還得找一隻母老虎?
光是腦補,段無心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不一會兒,門口傳來很輕的腳步聲。
他拉起被子蓋住頭頂,假裝睡得很沉。
凌君寒推開門進去,踱步到床邊坐下,段無心感覺耳朵被指尖很輕地捻了一下。
不過一秒,從耳朵尖兒瞬間麻到了尾椎骨。
“別裝了。”凌君寒含笑低下頭親他,“想我了是不是?”
“我才沒有。”段無心把腦袋又往裡縮了縮,整個人蓋了個嚴嚴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