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拍在男人後背上,力道頗狠,不留餘地,“你他媽還把我兒子睡了!他才剛滿十八!”
原以為白菜只是被帶回了家,沒想到被豬拱了個乾乾淨淨。
凌君寒皺了皺眉,承受早該到來的擊打。身體好,倒是扛得住。
他乾咳了一聲,含糊其辭說:“你作為館長,知道發情期是挺猛的....沒控制住。”
段永年話都不想多說,氣得連連搖頭。
他拉著段無心大步往門外走,一邊威脅道:“敢跟上來,我就讓你們倆再也見不著。”
凌君寒站在原地,提議道:“要不,我送你們回去。”
現在正在氣頭上,估計說什麼都是火上澆油,只能過兩天正式上門接人。
“不用,我自己叫車回去。”段永年兇巴巴落下一句話,用力拉開大門。
段無心回頭,可憐巴巴地跟凌君寒對視了一秒,被強行帶走。
兩人隔著一段距離,悽苦又無奈。
凌君寒站在門口見兩人離開,招手叫了兩位貼身警衛過來:“你們倆去瀕滅館守著,保護好他。”
“是,長官。”兩人抬手敬禮,齊刷刷應道。
他煩躁地摸了一根菸出來叼著,通訊錄翻了一圈,不知道這種情況應該找誰諮詢。
孟與森和凌嘉木兩個萬年單身狗,顯然派不上用場。
指尖滑動,他撥通葉斐電話,直截了當問:“你當時把顧昂弄懷孕了,他媽生氣麼?”
“你把小段搞懷孕了?他不是公的麼,這麼刺激?”葉斐語氣震驚。
凌君寒吐了口煙,煩躁說:“倒是沒有,不過也差不多。他爸來我家把他帶回去了,發了好大的火,現在不知道怎麼辦。”
葉斐沉吟了幾秒,慢吞吞開口:“按我的經驗,反正被棍子暴打了一頓,然後拖著我爸上門提親。”
同是天涯淪落人,凌君寒沒忍住笑出聲,“那我比你好點兒,我就是肩膀捱了一巴掌。不過,你給我提供了思路,明天我就讓爸媽跟我一起過去。”
“嗯,一般父母出面,這個面子還是會給的。”葉斐理性分析道,“畢竟,你也不是什麼渣男,人家就是怕自家孩子受欺負,也沒什麼壞心腸。”
凌君寒點頭,覺得段永年的防備合情合理,“是,所以我也不想把關係搞得太僵。”
他彎腰彈了彈菸灰,長長吐了口氣,感嘆道:“原以為追人比較難,現在發現挑戰是在岳父這一關。”
“熬過了就好了,你加油,希望早日喝到二位喜酒。”葉斐作為過來人,說得相當雲淡風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