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去?”
池妄點頭:“對,我們元旦匯演,他唱歌。”
“他……會唱歌?”蘇華生更是震驚,像是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實在是難以腦補他這面癱兒子唱歌的情景。
“嗯,很好聽的,下次我們表演完錄下來把影片發你。”池妄摸出手機在空中晃了晃,“要不,先加個您的微信。”
蘇斂嘖了一聲,心說這人套路實在是多得離譜。
就這麼輕鬆幾句,連他爸聯絡方式都搞到了手。
掃碼完畢,池妄新增聯絡人,抬手拎過豆漿袋子:“那我們就先走,叔叔再見。”
“好,你們玩得開心。”蘇華生笑著應了一聲。
走出巷子,蘇斂到底沒忍住問:“你加我爸幹什麼?”
池妄雙手插兜,一臉春風盪漾:“早點兒討好老丈人。”
“能不能認真點兒。”蘇斂沒好氣說。
池妄正色道:“好吧,剛才閒聊,叔叔說他有時候會私單跑腿。我準備把他的名片推給朋友,給他多介紹一些費用高的業務,也不至於老是大半夜還在外面奔波。”
沒想到這人心能細成這樣,蘇斂由衷說:“謝謝。”
“不用客氣,反正以後都是一家人。”剛正經了兩秒,又瞬間恢復吊兒郎當,實在沒救。
蘇斂懶得多說,抬手把豆漿擰開,塞進他嘴裡:“喝你的早飯。”
週末的早晨實在堵車,到池妄家的時候,距離預計的時間晚了近二十分鐘。
顧安久正跟池晴坐在客廳盤腿打遊戲,看見來人,語氣怨念:“有些人可真是,大早上的還要出門接人,就把我們撂這兒了,還好有妹妹陪我。”
“哦,不好意思。”池妄連個眼神都懶得給,道歉地毫不走心。
宋嘉詞仰起頭笑:“沒、沒事,也沒等很久。”
見人全員到齊,蘇斂換好鞋子,大步進門:“那就開始?”
“行,我們下樓吧,我昨天把鼓已經放到了下面。“池妄抬手勾著人肩膀,順著樓梯往地下室走。
盯著兩人親暱的動作,顧安久在後面嘀嘀咕咕:“蘇斂一說話,什麼都應,狗腿子都沒你跑得快。”
之前都是在二樓補課,蘇斂沒來過這一層,倒是新鮮。
地下室的風格和上面截然不同,天花板是潑墨一般的藍,看上去還挺酷炫。
牆壁用矽藻泥做了隔音,正中央放著一個巨大的投影,話筒架,架子鼓。幾個懶人沙發往地上一丟,整個房間看上去很有池妄那股懶散的風格。
林衍坐上一邊的高腳凳,撥著吉他弦調音。
蘇斂看向顧安久:“你也會樂器?不會真要跟我合唱吧?”
言語之間,很是嫌棄。
小胖子神秘地晃了晃手,從背後掏出一把二胡:“我也是會樂器的,厲不厲害?”
蘇斂盯著那把樂器,儘量不出口傷人:“………好像不太搭。”
“怎麼不搭,你怎麼跟妄爺一個樣!”顧安久氣洶洶站起來,拎著二胡賣慘,“以前他跟林衍搞樂隊就不帶我,說他們是搖滾範兒,我這中式畫風格格不入。你們以為我想學二胡嗎?還不是因為我爸想聽賽馬。”
蘇斂被逗笑:“那你挺有孝心。”
池妄今天心情不錯,鬆了口:“行,給你留幾個音,讓你有點兒參與感。”
顧安久咬牙切齒,揚起胖臉:“幾個音?”
“一個八拍,不能再多。”池妄憐愛地摸了摸他亂糟糟的頭頂,“已經很給你面子了。”
顧安久氣得半死,像只炸了的河豚:“行吧,主唱吉他架子鼓二胡都有了,還差個合唱……誰來呢?”
幾人面面相覷,互相來回看了幾秒,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