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今天。”
“他還覺得來我們六班是屈尊降貴,德行。”
“蘇斂這回真是揚眉吐氣,幹得漂亮!”
停頓幾秒,廣播裡又傳來艾學習的聲音,這回略帶挑釁:“蘇斂,我雖然不知道你用了什麼辦法考過了我,但排名在那兒,這次我認輸。下次月考,我一定考贏你,我們可以再賭一次。”
話裡話外,陰陽怪氣人作弊不說,字字散發出一股瞧不上的勁兒。
“嘖,這人還沒完了。”池妄盯著那臺廣播,微微皺眉。
四處散落的圍觀群眾紛紛轉頭,看向蘇斂,期待一個反擊。
然而輿論中心本人並沒有什麼反應,只是很平靜地問他同桌:“還是去食堂吃?”
蒼天,這是討論午飯的時候麼?
眾人著急,恨不得直接遞過去一個大喇叭,跟上面那位正面硬剛。
池妄用胳膊肘碰他的手臂:“還跟他賭麼?”
蘇斂掀起眼皮,想都沒想就回:“沒有必要。”
教室靜默了一陣,有人突然頓悟:“高啊,沒有下次,艾學習就永遠被釘在這次恥辱架上了。”
蘇斂無語,他只是單純覺得浪費時間在這種人身上很是無聊。
踢開凳子起身,想著再晚就打不到食堂的紅燒肉,大力扯著池妄的袖子往外走。
“我不去,沒胃口。”池妄欣賞完別人的打賭,又想到領操的社死現場,希望明天就是世界末日。
蘇斂心情不錯,嗓音帶笑:“不好好吃飯,怎麼有力氣做操?”
池妄嘖了聲,這人,欠的。
兩人一前一後走到樓梯口,運氣不佳,迎面撞上抱著保溫杯的李國慶。
幾雙眼睛對上,老李伸手招了招:“正找你們,來我辦公室一趟。”
蘇斂臉色一垮,好樣的,紅燒肉要沒了。
辦公室內,李國慶先是遞了兩套校服過去,語氣溫和:“你剛轉學,校服今天才到,晚了幾天。”
“謝謝老師。”蘇斂接過包裝袋,掃了眼時間,催促問:“還有事兒麼?”
“蘇斂同學,我看到你的各科成績,想找你談談。”
李國慶回想到那張語文試卷,心有不甘:“你說你科科接近滿分,怎麼就我這科差了一大截兒呢?”
各科細分一出,辦公室內也是各種議論,他在另外幾科老師面前,很是矮人一頭。
大傢俬下聊天的時候感嘆,蘇斂要是語文再多六分,總分就能上七百,可惜了。
“沒發揮好。”蘇斂懶得解釋,四兩撥千斤回。
考語文的時候,他刻意亂做了幾道選擇題,又空了些填空,本意是不想池妄輸得太丟人。
沒想到艾學習那賭注一攪和,只能發揮真實水平。彎彎繞繞,現在看起來倒是成了拎出來單獨教育的短板。
“我看你啊,古詩詞文言文好多都空著,你這不是沒發揮好,你就是沒用心背。”李國慶執著認為他偏科嚴重,痛心疾首地勸說,“光學好數理化還不夠,語文也很重要,你得多下功夫。”
“嗯,知道。”蘇斂點頭,說什麼應什麼。
李國慶視線一轉,定格在旁邊吊兒郎當的人身上:“池妄你也是,其實你語文有底子,也是不肯背。你但凡背誦全對,就能及格。”
不知道怎麼刀就插了過來,池妄無奈地偏了頭:“老師,我記不住。”
“長了個腦子怎麼就記不住,這樣,你們成立一幫一學習小組,一起背課本,我每週檢查一次。”
李國慶至今也沒放棄池妄,摸了摸發禿的腦門,又小心詢問:“蘇斂你其他科成績好,順便輔導輔導他的功課,行不行?”
一幫一輔導,還是酷哥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