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疼,疼”
北方的十月份已經開始降溫,但十點鐘的陽光照在臉上,依舊暖洋洋。
微風吹過,帶著赤北城喧囂的氣息吹進了一座民宅中。
一聲聲痛苦的嚎叫,從窗戶傳出,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猛然的從床上坐起,捂著頭疼的腦袋,看向桌子上的鏡子。
只見鏡子中的自己身體瘦弱、面色虛白、雙眼赤紅。
頭疼已經慢慢緩解,少年輕輕嘆了一口氣,也有些無奈。
少年名為李二,這個頭疼症狀已經持續了十多年。
從最初的各大醫院,到醫療系覺醒者,再到靈魂系覺醒者,都沒有看出什麼症狀。
除了因為長期頭疼帶來的精神虛弱,還有身體瘦弱,身體和靈魂都沒有一絲絲的問題。
父母又把目光放在了華國各大佛寺道觀上,直到遇上了龍虎山的張天師才算有了一個結果。
張天師告訴我們,無需憂慮,不禍健康,舞象之年自解。
意思就是18歲覺醒那年自然能解決這個頭疼的毛病。
張天師德高望重,這也讓父母稍微安心一些。
咚咚咚
正當李二陷入回憶之際,門外傳來咚咚的敲門聲,還有鑰匙開鎖上。
李二再次打量了自己,雖然剛睡醒,但是穿著還是完整的。
此時臥室門也已經開啟,一個穿著淺白短袖,黑牛仔的馬尾女孩兒風風火火的闖進屋子。
白淨的瓜子臉,彎彎的眉毛下一雙水靈靈的眼睛,不施粉黛依舊透露著青春靚麗,可惜就是長了個嘴。
女孩兒剛開啟門,嘴裡就開始喋喋不休。
“狗蛋,都幾點了還不起床,知不知道今天佳夕姐回來?快點洗漱,我們去接他們。”
“為了你明天的覺醒,佳夕姐和阿姨特意要從外地趕回來。”
“我給你發了那麼多訊息,你怎麼還不回我?”
“呀,看你的臉色不會又頭疼了吧?吃藥了嗎?”
“希望明天覺醒後你就不用頭疼了,這樣佳夕姐也不用天天為你擔心。”
眼前的女孩名長孫靈兒,姓名與性格嚴重不符,是自己的發小,更是自己老姐的忠實崇拜者。
按照長孫靈兒的說法,她對老姐的崇拜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哎,說話啊,狗蛋。”
長孫靈兒看我半天不說話,伸手在我眼前揮了揮。
“靈啊,和你說過多少次不要叫我狗蛋兒了,我現在都多大了?”
“我這就去洗漱,你先出去等等我,我姐要中午12點才到呢,著啥急?”
“切,阿姨可說過這個賤名好養活,我現在出去等你,你可快點。”
李二洗漱了一番,兩人便打車,去往位於城東區的機場。
不出意外的話,出現了意外,飛機晚點兒了,直到兩點多鐘,飛機才緩緩的下落。
長孫靈兒看著從乘客通道走出來的老姐,就開始揮手打招呼。
“佳夕姐,你終於回來了,好想你。”
長孫靈兒飛快的跑到李佳夕旁邊,抱住佳人,就開始喋喋不休的說了起來。
李佳夕微笑著看著這一幕,彷彿已經習慣了,她看向了李二,眼神中彷彿在關心,怎麼樣了,最近頭疼病發作了沒。
李二插不上嘴,只能回給老姐一個安心的表情。
傍晚李母江宏宇從外地趕回,李父李國強因為軍隊紀律沒有趕回來,但也抽空發來了關心。
希望明天自己兒子徹底擺脫頭疼病。
時光如水,日月如梭。
轉眼間,第二天就來臨了。
赤北城第一中學,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