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複述出來。
第一天上課，老師讓小朋友們做了自我介紹，旦被老教授夫婦取名為劉之初，小名蛋蛋，調皮鬼名叫隋聞，隨後午餐吃了毒牛奶和甜麵包圈，飯後分了一個蘋果，午睡，有四個小朋友尿了床，下午在操場上做丟手絹的遊戲，丟完手絹之後排隊上廁所，隨後教了一隻拍手歌。
就到了放學時間，小朋友排排站上校車，旦的家在另一個方向，不和我們同坐一輛車，他上車之前看了我一眼，微微點了點頭，難得的人性化。
一路上，雨喬的嘴巴像篩子一樣，噼裡啪啦地講著這一天的見聞，怎麼那麼興奮，我還在反覆默背飛翔的口訣，順便回憶起基本的療傷口訣之類的。
知識就是這樣，學起來需要三年五載，遺忘卻只是轉瞬間，如果感情也能如此這般……世界就亂套了。
隋聞一直在不停地欺負坐在身邊的小朋友，還在用討厭的聲調唱道：&ldo;小矮子喜歡楚雨靈，小矮子喜歡楚雨靈。&rdo;
&ldo;壞蛋!&rdo;雨喬翻著白眼。
真是個討人厭的人類小孩兒，總該給他點教訓的。
晚上，雨喬還在圍著爸爸媽媽奶奶反覆唱那隻跑調的拍手歌，我把自己關在廁所裡，在紙上吃力地用我會的天使文寫那隻飛翔口訣，這東西也許對我來說沒有很重要，但是對於旦來說，如若至寶。
或許對我也很重要，因為這對天使都是重要的。只是我已經會飛了，所以我感覺不到，擁有的東西，總是忽視了它的好。
&ldo;雨靈，你的廁所上完了沒有，這麼久。&rdo;楚老太太在門外敲打著：&ldo;快點出來給我講講今天幼稚園裡的樂子事!&rdo;
&ldo;好了，就快好了。&rdo;我又檢查了一遍口訣，然後按了一下馬桶沖水，然後笑呵呵地走出去，說：&ldo;班上有個長不大的小孩兒。&rdo;
&ldo;是劉教授領養的那個小孩兒吧，我們剛領養的雨靈，那小孩兒就被送到了孤兒院，隨後就被劉教授領養了，說那小孩兒的眼睛有靈性，將來要培養成材，誰知道是個&l;骨骼生長障礙症&r;!&rdo;萌萌在一邊接話，隨隨意意，反正是別人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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