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錯的。”
沈冰月嗔怪著:“沒個正經。”
像是公然打情罵俏。
沈冰月隨後正式介紹了三人。
趙運達也就站起來,跟封國棟握了手。
封國棟很健談,對著趙運達說:“就聽冰月說趙同志是省城農學院的大學生呢,現在和冰月一起忙種植草莓,總是你在照顧她,改天我請你們吃飯,我們也交個朋友。”
趙運達只好點頭:“那行,改日我們約。”
汪玟挑眉,看著趙運達一臉尬笑,心裡也鬆了口氣。
趙運達是喜歡沈冰月沒錯,但對待感情是悶葫蘆脾氣,要不也不會一年來看著沈冰月追求李峰,都不透露自己喜歡沈冰月了,只要沈冰月和物件好好的,是斷然不會輕易開口告訴沈冰月的。
那自己也別多事,免得大家都尷尬,得不償失。
張雪梅窩在家裡,哭了一鼻子,自己一個人出去看了眼,不遠處自己心心念唸的封國棟握著沈冰月的手,稜角分明的臉上一直掛著笑,強壯的體魄、健談的性格都是張雪梅喜歡的型別,卻被沈冰月搶走了,張雪梅不甘心,恨不得把沈冰月從封國棟的身邊推倒,自己站在心儀的男人面前,嫉妒心起。
沈冰月轉頭看見張雪梅,想著你也別如此看著我,要是規規矩矩的就算了,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算計封國棟,那就不好意思了。
沈冰月對著張雪梅勾了嘴角,更是親熱地攬上了封國棟的腰間,封國棟的大手包裹著沈冰月環在自己腰間的手。
錚錚鐵漢變為繞指柔,好一副壯漢配柔弱嬌妻的即視感,羨煞旁人。
熱熱鬧鬧的訂婚拉上了帷幕,平淡的日子就要繼續。
趙運達回知青點的路上問汪玟:“看著倒不像張雪梅說得那樣,不過沈冰月同志真的不喜歡李峰了嗎?確實有些奇怪。”
汪玟也就很自然的接上了話:“我也問過,沈冰月同志說他物件知冷知熱,我反倒覺得放棄李峰也沒什麼不好,李峰骨子裡高傲,其實看不起沈冰月同志是個鄉下人,我不好意思跟沈冰月同志說,但事實就是這樣的。”
提起李峰,趙運達很不屑:“有什麼可高傲的,不就是大城市的嘛,再說了,李峰和鄰村的知青李冬梅還一直來往呢,也不遠不近的處著,我就看不起這種人,不喜歡就直接告訴人家女孩,拖著算怎麼回事。沈冰月同志是鄉下的怎麼了,勞動人民光榮著呢,畫國畫畫得多好,氣質好,哪點配不上他李峰。”
說起這個,汪玟垂下了腦袋,委屈地看了眼義憤填膺的趙運達。
李峰是知道今天沈冰月訂婚的,一個人窩在知青點畫畫,煩躁地把畫撕了好幾張,扔的滿地都是碎紙,眼睛也通紅,怒氣衝衝的。
見趙運達回來,收斂了戾氣,接著若無其事的畫畫,並佯裝很隨意的問:“去沈冰月同志的訂婚宴了?怎麼樣?”
趙運達冷哼了聲,故意刺激李峰:“挺好的,沈冰月同志的訂婚物件很健談,還是很優秀的,退伍軍人嘛,人很隨和開朗。”
李峰輕哼了聲,慢悠悠地邊勾畫,邊說:“就是訂婚,又不是結婚,沈冰月會喜歡那種高高壯壯的退伍軍人嗎?”
趙運達不滿李峰的陰陽怪氣,“那也比你強,不就是會畫兩幅畫嗎,沈冰月同志的畫一副還掙80塊錢呢,你賣出過一幅畫嗎?”
李峰扔了畫筆,辯駁:“沈冰月畫國畫,我是油畫,搞藝術雕塑,那能一樣嗎,你懂什麼,在滬市,西畫更受人喜愛,這裡地方小,大家都沒見過而已。”
李峰確實自負,爸爸是畫家,被打倒了,自幼作畫,還是有一定得天賦的,但畫畫能畫出來的不多,李峰看不上小生意,不接小活,在前世也只想出名,高不成低不就,就拿高考來說,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