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環在懷裡,和她聊聊對今年的規劃:“種香菇的事我會跟進的,好好學學其實也挺好的,我學會了你就不用那麼累了,冰月,你說得對,靠工資確實不如這些來錢快,你看半年都掙了3000多塊錢,真是不得了,看起來很不起眼的東西,怎麼如此掙錢。
不過現在我還沒想到好的途徑,要是以後真得像你說得似的有機會,我會嘗試著乾的,到時候你就可以安心的幹你喜歡乾的事,我知道你酷愛畫畫,有時候你畫畫的時候,我會覺得跟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小仙女似的,真得特別美,等我找到一個掙錢的專案,你以後就專心畫畫就好,我負責養家。”
沈冰月枕著他的臂膀,柔聲道:“好,不過你不用著急,我們現在小打小鬧也可以攢些錢的,這個事急不得,封國棟,放寬心,我們又不需要非常有錢,只要夠小康生活就好。”
翌日早上
趙運達的母親慕菲來辦公室,特地找沈冰月聊聊。
42歲的慕菲戴著眼鏡,穿著駝色呢子大衣,很精神,典型的知識分子形象。
見了沈冰月很是親切地保持微笑道:“小沈同志吧,我兒子總是會在給家裡的信裡提到你,說你是她事業上最為重要的夥伴,我早就想見見了,原來是這麼年輕的女孩,有時間嗎,阿姨想和你聊一聊。”
沈冰月就帶著慕菲到小會議室,給慕菲倒上茉莉花茶:“阿姨,想和我聊什麼呢?”
慕菲扶了扶眼鏡,仍舊帶著謙遜的笑容道:“運達是個對事業很執著的年輕人,和他父親很像,他們對認定的事業都投入了全部的熱情,他跟你說過嗎,他父親是省城建築行業的佼佼者,現在有機會去京都的建築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