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談兩句後,就出了臥房,因為老沈家的幾個本家人也來到了王家。
四嬸趙英,大娘李曼,沈媽悉數到場。
小鴻輝也掙脫媽媽的懷抱,跟著大倩的大兒子往小院外跑去,和追逐打鬧的小孩子玩在了一起。
沈家女眷都來了,封國棟負責看孩子,沈冰月和沈家長輩聊聊。
沈家本家幾個長輩給了小嬰兒紅包後,也出了臥房,王萬里招呼著幾人入席,農村的水席,依舊是長凳子,四方桌,桌上擺放著瓜子花生和一瓶酒。
四嬸趙英誇獎著:“萬里啊,這次可是破費啊,這一瓶酒貴的很呢!”
王萬里臉上掛著他招牌般的笑容:“嬸子,那怕啥,得了兒子,高興嗎?一會您也喝點,同樂同樂!”
沈家出嫁的幾個小姐妹都還沒有來,沈冰月也就和沈媽坐在一起,聽著三個妯娌聊天。
四嬸趙英神秘兮兮地壓低聲音提起了鄰居老張家,幾個妯娌都湊近了腦袋,聽八卦。
“王翠花不是從牢裡出來了嘛!哎呦餵你們不知道,現在她可沒有當年那份傲氣了,整日裡躲在家裡不出來,不過啊。”
四嬸撇撇嘴,不屑一顧道:“還沒回來幾天,你們猜怎麼著,昨天我聽他們本家人說,把她閨女那個男娃送人了?昨天就抱走了呢!”
沈媽雙眸徒然一深,目光清冷:“王翠花也不是個省油的燈,當年她幫著她閨女算計我們,也是個心眼壞得,要不然怎麼能教出來一個如此狠毒的閨女,留下的這個小男娃,老張家本家人都指桑罵槐的,王翠花怎麼會甘心養著這孩子,看到他就會想起自家閨女。
你跟他們做鄰居,還是要小心些,誰知道王翠花是不是狗改不了吃屎!還像以前一樣出么蛾子。”
四嬸趙英不屑一顧:“她敢?現在她可是過街老鼠,連他們老張家本家人都一天到晚說她的不是,現在她哪能顧上禍害別人,今天早上還被她丈夫磋磨呢,罵她心狠手辣,把孫子送人了,要吵著跟王翠花離婚呢?”
沈冰月有些驚訝,王翠花的丈夫張俊生以前是個怕老婆的,前世怕老婆怕了一輩子,這輩子,張雪梅的命運改寫了以後,竟然轉了性了?
沈冰月不由問道:“張俊生不是很怕媳婦嗎?”
趙英搖了搖手指,意味深長的分析:“冰月,你還小,這你就不明白了,咱村人富裕的早,先前張俊生怕媳婦,還不是因為窮,把媳婦氣跑了,不就成了老光棍了嘛!
現在可不同了,咱村可是全縣數一數二富裕的小村莊了,這幾年,多少老光棍都娶上媳婦了是不是?老張家也一樣。
在王翠花進去這兩年,你以為張俊生就真得安生著呢,你們搬走了,這事瞞不過我這個鄰居的眼睛,我經常看到一個女人悄咪咪的到老張家,有時候住兩天呢。”
四嬸壓低了聲音,對妯娌們說道:“才三十多歲呢,比王翠花可是年輕,老張家本家人說是山上的,不能生養,離婚了呢!”
據趙英所言,張俊生怕是起了離婚的念頭,張家本家人說張俊生其實也不願意養著這個小男娃,被街坊鄰居嘲笑,都說這個男娃有一個十惡不赦的父母,長大了也是個禍害,陰陽怪氣的什麼話都有。
男人有錢後
沈冰月也知道,對於這個小男孩來說,他雖然是很無辜的,父母造下的孽不能算在小娃娃身上,但農村人可不這麼想,什麼風言風語都有,這是一定的。
現在張俊生咬著王翠花私自把小娃娃送人了,也不說讓王翠花接回來,只是非要和王翠花離婚。
而王翠花的大兒子,今年已經21歲了,農村沒上幾天學的男孩結婚都比較早,這個年紀本來很多家戶都開始給男孩說物件,因為老張家的問題,無人問津。
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