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放心,速速收下,我沒時間跟你掰扯。”說完轉身離去。
望著穆長春歡喜離去的背影,孟冉心情有些複雜,那冊子雖好用,卻是給他留了個致命的破綻。
只要是知曉內幕的人,順藤摸瓜,拿住懂得譯本的人拷問,反倒走漏了訊息,哈哈哈,,,
孟冉開啟桌上包袱,一整包白花花的紋銀,第一步算是辦成了,至少最近一段時間不用為錢發愁。
孟冉一如往常打打太極拳,調整一番那竹筒子上琉璃鏡片的焦距,有時喂喂買來的十多隻飛奴,日子過得悠然。
唯一擔心的就是弟弟金顯,已走了兩天,所幸這兩個強人還在這裡,目前應該不會有什麼意外,這傢伙膽子是大了些,只是畢竟年幼。
穆長春白天窩在酒窖裡和丁亮說話,夜晚換上一身黑衣出了竹山小院,孟冉不去過問,只做自己的事情。
時光總是在不經意間溜走,自穆長春和丁亮這兩個不速客來到小院算起,已經整整十天。
期間官兵象徵性的來過兩次,葉長亭不知忙些什麼,並沒有親自來。
官兵的到來,反倒打消了穆長春和丁亮的戒心,雖然如此,孟冉還是打起十二分精神,畢竟危險還沒有消除。
金顯是三天後回來的,已將那封密碼一般的信送達,路上果然有哨卡搜身,見是曲譜和詩集,竟也十分順利。
經這些事後,穆長春對孟冉又多了幾分信任,破天荒的同意他回過一趟金府。
好在偌大一座府邸,他屬於邊緣人物,沒有人會在意他去了哪裡,幹些什麼,
只是母親問起來時,只說叫上弟弟做些雜事,圓了金顯三天沒回家的謊話。
孟冉順手將那本“竹山集”交給母親保管,算是這些天的成果。
秦氏識得詩書,被那詩集上的文章吸引,看著兒子能在詩書上有所成就,心裡如糖般甜蜜。
時間到了農曆五月,天也漸漸放晴,那丁亮身上的刀傷已結疤,活動自如,
這傢伙是個好動分子,禁不住穆長春管教,總是溜到院子裡上躥下跳,大概是童年缺失的緣故。
傍晚時分,窩在酒窖喝酒吃肉的孟冉走出來,看見彩霞染紅了天際線,孟冉拿些糙米扔進一個鴿子籠,籠子裡立刻發出“咕嚕咕嚕”的歡快叫聲。
就在這時,院牆上突然有黑影閃動,緊接著“嗖”一聲悶響,一支箭快若流星朝三人之間飛過,“鐺”穩穩釘在大廳門上。
再回頭時,院牆上空空如也,只剩下彩霞裡一堵高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