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禍國殃民。
但他的探子也不是吃素的,剛剛探子來報,這無虧竟然不在臨淄城,去了外地,似乎與一些外族人來往密切。
如今這長衛姬又出了么蛾子,希望這兩母子不要行差踏錯!
齊國公銳利的雙眼巡視了一圈眾人後,見無人吭聲,就轉頭對姜昭和季夏道:
“昭兒、夏兒,你們倆說說怎麼回事吧。
聽話不能只聽一方,剛才長衛姬夫人說她委屈,你們二人如何看?”
“回父親大人話,您這場病來得蹊蹺,所以兒子就調集侍衛對所有人的寢宮都進行了一番搜查,
正毫無所獲之時,就得到無虧大哥提供的訊息,說他的母親一時糊塗,聽信了一個外族人的蠱惑之言,對父親大人使用了一種藥物,
也許她本意是為了救父親,沒成想弄巧成拙,那個藥卻很有可能是害父親昏睡不醒的元兇!
並且大哥還告訴了我這個藥瓶的具體顏色大小,以及放置的具體地方,就是這個棕色的瓶子,
於是侍衛再次按圖索驥,果然在長衛姬夫人寢宮的床榻暗格裡找到了這樣一個藥瓶。
為證明這個瓶子所裝之物無毒,才讓長衛姬夫人自證清白,請她親自一試。”
長衛姬聽到姜昭這樣說,她實在忍無可忍大吼起來:
“你撒謊!
不可能是無虧告訴你的!
你拿出的這個瓶子根本就不是真的,也不可能真的,而是你姜昭和季夏故意栽贓陷害本夫人的。”
齊國公喝斥長衛姬道:
“你說昭兒撒謊,那他又是如何知道你寢宮暗格的位置有這樣一個瓶子?
難道他未卜先知?
還是說昭兒進過你的寢宮?”
長衛姬見齊國公不相信自己,可是自己又無法為自己證明清白,
這個瓶子雖然是從她暗格搜出,可確確實實不是她長衛姬本人的東西!
無計可施之時,長衛姬一下就看到了矗立在那裡高大的花瓶,遂怒氣衝衝跑到大花瓶前,一把推翻大花瓶,沉重的大花瓶“砰”的一聲倒在地上,摔了個稀碎。
豎刁這才反應過來長衛姬要幹嘛,可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眾人也都被長衛姬這一舉動給驚呆了,不明所以,這個長衛姬夫人是要幹嘛啊?
難道是辯駁不成就要打砸花瓶洩憤?!
國君可在這裡啊,她膽子也太大了,現在可不是靠撒潑就能躲過去的。
還不如跪下服軟,求饒,國君還會看在多年情分少饒了她。
就在眾人都不可思議,悄悄議論之時,就見長衛姬從花瓶底部的位置扣出了一個棕色瓶子,
一臉志得意滿地站起來,高高舉起瓶子對著齊國公大聲道:
“國君,您看,這才是那個真的瓶子!
明明就藏在國君寢宮的大花瓶下面暗道裡,怎麼可能會在本夫人的寢宮找到?!
而且這個真的瓶子瓶身刻有蛇紋,姜昭讓人在臣妾房間搜出的那個瓶子瓶身沒有紋路!
姜昭,季夏,你們夫妻狼狽為奸隨便找個瓶子來誣陷栽贓本夫人!
國君,您可要為臣妾做主啊!”
長衛姬依然還想撲到齊國公懷裡去委屈地哭訴一番,奈何被侍衛攔著不得靠近,只好立在原地哭地泣不成聲。
豎刁在一旁簡直恨不能挖個洞鑽下去,他,他是怎麼就同這樣愚蠢的一對母子上了同一條船的?!
齊國公臉色陰晴不定,眾人更是沉默,
姜昭季夏都好笑地看著對方,完全無視四周正奇怪的氛圍,兩人一直扣在一起的十指互相緊了緊,無聲地傳遞著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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