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鄰,但也沒那麼近。其實過來一趟有六個小時的車程。
不過這六個小時不足以阻攔蘇軟接近謝謹行。
她花了六輩子想要的男人,全部的身家都堵在上面,她是死都要抓到手的。蘇軟到了南城以後,根據系統的定位火速找到了謝謹行的落腳地。以賺大學學費為由,提前進入了這家酒店當客房服務。
說到這個,不得不感謝一下給母親腎源的好心人。
之前蘇軟在拿到腎源和離開京市之間搖擺,一直下不定決心放棄手頭擁有的。最後被好心人給逼迫著選了前一項。蘇軟心裡是恨的。
她恨這個人對她如此惡毒,將她趕離了謝謹行身邊。但媽媽手術做完,身體漸漸恢復健康後,蘇軟發現好處來了。
她漸漸弱化的系統,因為媽媽生命力的恢復,能量也在慢慢恢復。之前不能給她的好處,她現在能夠收到一點點了。
比如,這輩子,系統不能提供給她謝謹行的行程,因為媽媽生命力的旺盛開始定位主要人物的位置了。只是定位依舊不能精準,只能大致告知她,謝謹行會大概出現在哪個建築物範圍內,大概會出現的時間段。具體在哪一層哪一間,在什麼時候抵達,系統無法提供。
但這些資訊就已經足夠。蘇軟幾乎是喜出望外。
得到訊息後,蘇軟就馬不停蹄地趕來南城,提前拿到了客房服務的工作機會。當然,原先的目的,是來當前臺。畢竟前臺小姐,比一般人更容易接觸到顧客名單。
但可惜,這個酒店的前臺不招人。或者說,不招本科以下的高中生學歷人員。
如果當不了前臺,退而求其次的話,客房服務就是蘇軟目前能做的最有可能接觸到貴客的工作。
蘇軟捱罵卻沒辦法反擊。
因為領班是個女的,一個家庭負擔很重且婚姻不幸的中年婦女。
——她們會同情蘇軟小姑娘家家的一個人出來打工賺學費,願意給她一個工作機會。卻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這個小姑娘總是做不好工作。
人是領班招進來的,蘇軟幹不好活兒,出了事責任還是她負擔。
領班的同情心不足以支撐她以自己的工作做擔保,替蘇軟犯的錯承擔責任這件事。而且在領班看來,一個人,只要不是殘了傻了,送餐打掃的工作還是能做得好的。
蘇軟做不好,只能說明小姑娘沒有心。
這人就不是來幹活的,純粹是來釣有錢人的。剛好這個酒店入住的人,非富即貴。
領班將蘇軟罵了個狗血淋頭,指著她鼻子讓她幹不好,今天就滾蛋。
蘇軟抹了半天眼淚,旁邊同事看熱鬧的眼神讓她覺得非常羞辱。低垂著腦袋,臉上又青又白的,表情都快維持不住可憐巴巴了。
就在這時候,前臺的電話打了過來。
表示頂樓的總統包房裡,今天剛入住了一位貴客。這位客人上面特別的重視,務必要好好地服務。另外,安排給貴客住宿的人,讓客房服務準備好新鮮的水果和酒水,趕緊送過去。
領班立即重視起來。
其實不僅前臺的細緻交代,領班之前也接到過領導的私人囑託。領導說的更詳細些。她知道重要性,她沒有安排休息室裡人去做,親自去洗水果,準備酒水。
蘇軟卻看她臉色一下子鄭重起來,心裡若有所覺,詢問系統。
系統現在能近距離感應到謝謹行的存在,給了肯定的回答。蘇軟的眼睛噌地一亮。
也不在乎剛才被領班狠狠臭罵一頓的恥辱,小碎步跟上去:“周姐,周姐,水果讓我來洗吧。您去拿酒,我來準備小推車。我知道這段時間因為自己的迷糊讓你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