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再搭話。
他慢吞吞地站起來,本想換個單人的池子,就聽到隔壁哎呀一聲小姑娘叫喚。
腳步一頓,他扭過頭看向籬笆。
為了仿古氛圍,楊家這個男女浴池中間隔離籬笆都用的純竹子製成,高度大概有三米。反正從哪邊都是翻不過去的。
剛才那聲兒聽著耳熟,是安安的。
梁程理瞧著他表情怪怪的,湊過來。說了句什麼。
這廝明顯就麼聽,敷衍地‘嗯’了聲,明目張膽的走神。
梁程理是真煩死了謝謹行這狗德行,正想嘴賤兩句。然後就聽到了隔壁,沈家那個小姑娘發出了猖狂的笑聲。那邊幾個小姑娘不知道在玩些什麼,動靜不小。沈家那個小姑娘沒羞沒臊地大聲地嚷嚷:“安安你這身材也絕了,給我捏一下!”
再然後是鄭家的小姑娘的笑聲。潑水聲,追逐打鬧的聲音。
幾個小姑娘嬉笑著,還不知收斂,互相比較一下誰最大。
謝謹行:“……”
梁程理:“……”
雖然沒真想偷聽,但作為長輩聽到這些小姑娘私房話,莫名有些不太莊重。
梁程理摸了摸鼻樑:“這些小姑娘私下什麼話都敢說……”
謝謹行瞥了他一眼,梁程理不說話了。
謝謹行放下酒杯,邁著長腿就跨上了岸。梁程理見他動作,立馬喊:“哎哎,你去哪兒?”
“不泡了。”
清淡淡的嗓音被丟在背後,他抽了搭在椅子上的浴袍穿上,起身離開了。
其他人還在聊得歡,沒注意兩人私下說話。周燁時不時看過來一眼,發現謝謹行竟然一聲不吭地走了,游過來小聲地問了梁程理一句。
“誰知道。”梁程理也摸不準,指了指隔壁女浴池,“不過估計跟鐵樹開花有關係。”
周燁眨了眨眼,頓了頓,突然露出了一個恍然的表情。
“……他來真的?!”
梁程理聳了聳肩:“別問我,我也不清楚啊。”
……
顧安安在經歷了一堆鹹豬手後,無語地包上了浴衣。
這幫女的真的是……
顧安安無語地齜了齜牙。
剛走到更衣室,門口突然走進來一個女服務員。更衣室是分開的,但有個供人休息的大廳。服務員敲了敲門,笑得隱晦地說:“客人,浴池其實連著的,男的女的隔一道竹質的牆。”
意思很明確:不隔音。
再進一步:這邊說什麼,那邊完全聽得見。
“……”
所以……剛才她們在這邊大放厥詞,那邊聽的一清二楚。
社死,是一群人的社死。
千金們笑不出來了,尤其是剛才笑最大聲的那幾個,開始掩面逃竄。
顧安安特別慶幸自己剛才沒有大聲說話,除了尖叫那幾嗓子,忍者神龜就是她。她默默地看向臉紅的像爆炒的蝦的沈珊,默默給了她一個評語:“叫你黃,叫你色。”
沈珊:“嚶~”
“算了,”顧安安拍拍她,傳授經驗地說,“只要沒被懟到臉上,那些話就不是我們說的。”
沈珊想了一下,有道理。
“我約了spa,一會兒過來?”
顧安安比了一個ok的手。
鄭慧她們等會兒要去做頭髮,沈珊頭髮前段時間剛做過,大家就分開行動。臨走之前,沈珊拉著顧安安說:“我叫了日料大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