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姿僵硬了。
顧安安也不知道哪兒來的膽子,看到小舅舅這個表情,真的剋制不住嘴賤的心。她齜著一口大白牙,賤不嗖嗖地問他:“唉,果然做人不能裝模作樣哦,被拆穿了真的尷尬吼?”
謝謹行微微抿了唇,沒有說話。
“三室一廳摳出來了嗎?”
謝謹行:“……還沒。”
“小舅舅你是想追我嗎?”
“……不明顯嗎?”
“正常人想追別人,會十天半個月不出現嗎?”
謝謹行難得低頭反思了下自己。
顧安安卻高興地擺擺手,抓著門把手往房子裡跑:“嘻嘻,好晚了哦,天好冷啊,小舅舅你早點回去睡覺吧!我困啦,我也要去睡覺啦!”
丟下這一句,啪嗒一聲就關上了門。
謝謹行:“……”
盯著緊閉的門,許久,他突然嘖了一聲。
掏出手機,給秦嘉樹打了個電話。
不管對方剛準備睡覺,被他電話騷擾時有多暴躁。正在電話那邊氣急敗壞地咒罵他資本家沒人性,這麼奴役別人,以後死了錢都帶不走。冷酷無情地表示明天再加一天班,否則晚發專案款。
“謝謹行你個狗東西!你就拿這拿捏我吧!”秦嘉樹咆哮。
……
拿回去放冰箱,暖黃的小桔燈照著乳白色點綴樹莓果醬的冰淇淋,隔著包裝看起來也很奈斯的樣子……
好吧,自己diy的那個醜東西可以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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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之後,某個聲稱被自己存在感弱一不小心就會被忘記的人又一次沒了動靜。
顧安安現在每週六回老宅一次。
聽謝爺爺說,南城的專案出了點事,緊急出差,他現在人在不落日國處理事情。
顧安安正在跟阿秀阿姨商量獅子頭裡面千萬不要加薑末,她真的不想快樂地吃肉時下一秒咬到姜。阿秀說放薑末對身體好。老爺子突然溜溜達達地跑過來跟她說謝謹行的行蹤。
眨了眨眼睛,她扭過頭,拄著柺杖的老爺子一臉笑意。
顧安安的耳根子不可遏制地熱起來,繃著一張臉‘哦哦’地應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