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輸的機率太小了。玩不到一小時,有的人都已經輸了幾千萬。
他不玩可太好了,立馬就有人頂上。
謝謹行扭頭看了眼餐車上的食物,有些意外紅酒換成了香檳。
一般來說,謝謹行吃牛排是必喝紅酒的。但今天竟然是香檳。他扭頭看了眼服務員。服務員沒走,就在旁邊等著,正耐心地幫他把食物切好。
謝謹行也沒有太疑心,就坐下來慢條斯理地吃。
……
與此同時,顧安安一個人跑到夾板這邊吹海風。頭腦越吹越混沌,轉了一下身,突然就頭重腳輕。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其實摸不太出來,但她覺得自己應該是發燒了。因為她覺得身上好燙,熱的出汗。之前醫生就說過,她晚上都有可能會發燒。本來覺得自己體質好,沒想到還是中招。
顧安安皺了皺眉頭,時間已經快接近凌晨。
宴會還在繼續,裡面的人已經玩起了遊戲。不得不說,這幫二世祖真的很會玩。一點小花樣,加上大籌碼,都玩得興致勃勃。
現在,他們正在比誰拿出來的東西價值最高。一個小時,現在回去找自己最貴的東西出來,放到宴會廳上擺著的那個圓盤中。誰的東西最值錢,誰就贏了。
贏了以後,彩頭是一個粉色鴿子蛋那麼大的純天然鑽石原石。
二世祖們鬧哄哄的,統統跑下船艙,翻箱倒櫃地要拿自己最貴的東西上去。顧安安趴在欄杆邊上,琢磨著自己要不然回去睡一覺。
本來沈珊希望她也參與一下,她可以拿她的東西給顧安安用。
反正只是要求拿出來的東西最值錢,沒有說拿出來的東西必須是自己所有。到時候,她可以幫顧安安證明,這個東西就是顧安安的。
但顧安安對這個沒興趣,鴿子蛋粉色鑽石她看了也很喜歡,但不是自己的就不是自己的。
作弊沒意思。
沈珊玩的眉飛色舞,已經有人為了贏得勝利,故意去找自家爸媽要東西。
顧安安迷迷糊糊地回了休息室,卸了妝準備睡覺。
但非常不巧,她忘了帶卸妝用品。
帶妝睡覺是護膚大忌,顧安安就算困得要死,也得把這個妝容卸掉才能睡。沈珊那邊什麼都有,顧安安給沈珊打了個電話。
沈珊正在她爸的房間翻箱倒櫃,找她爸最貴的名錶,接了電話讓她自己去拿:“密碼是我生日,你自己開門。對了,裡面的化妝品套盒和護膚品套盒,你都帶一份回去。”
顧安安默了好久,對大小姐這份信任,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不過她也確實不會拿人家東西就是。
謝過了她,顧安安數著門牌號,找到了沈珊的休息室。
她的化妝品都在桌子上,找起來很容易。
顧安安隨便挑了個貴婦牌子,拿了一套就走了。
她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旁邊的走廊裡,聽到有人在說話。
顧安安一愣,小碎步的湊過去。
沒辦法,聲音太耳熟了,除了蘇軟沒有別人。
她好像在自言自語,對著空氣說話:“你說謝謹行喝了,但是他人呢?位置在哪兒?你給我個精準的定位,模糊的定位我找不到人。”
……精準定位?什麼東西??
顧安安湊過去,蘇軟還在嘀咕:“在休息室?哪一間?”
顧安安:???
本來以為她在自言自語說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是不是腦子瓦特了。但電光火石之間,顧安安想起了原著中,謝謹行中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