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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頰駝紅,那雙總是很幽沉的眼睛裡彷彿洋著混亂的水色。昏暗的燈光下引起森森然又波光粼粼。他鼻樑上和額頭上全是虛汗,眼尾是胭脂一樣鮮紅的顏色。
整個人像是一顆突然開了花的超級霸王花,散發出馥郁的荷爾蒙,表情妖孽的過分。
到底給小舅舅吃了什麼東西,蘇軟你真的該死!
此時,顧安安身上還穿著超大的裙襬拖到地上,對方一隻手從咯吱窩伸過去抱住了她肋骨,另一隻手抱著她的膝蓋窩。謝謹行抱著她就踹開了隔壁休息室的門。
顧安安:“????”
等,等等……
“小,小舅舅,你你還好嗎?”顧安安心臟要跳停擺了,緊張得吞口水,“你有沒有事?你身體好燙,我帶你下去找醫生吧?”
昏暗之中,謝謹行將顧安安抵到了門板上。
這破門是金屬材質的,大晚上還挺冰涼。顧安安後背突然貼上去,汗毛一瞬間炸裂了。
房間裡沒開燈。月色透過船艙的窗戶照進來,半明半昧。
地板鋪了地毯,腳踩在上面依舊發出了細碎的布料摩挲聲音。月光為房間的沙發披上了一層輕薄的白紗。修長的男人背對著窗戶站著,身上的西裝外套早已脫掉了。只剩下單薄的黑色襯衫,領口開到了 他現在神志不清醒說的都是胡話
時間回到一個小時前。
樓下船艙棋牌室, 一群人玩得太大,贏的人一直贏,輸的人一直輸。玩到後面就有點沒意思。遊戲有贏有輸才有意思, 某些人仗著心算能力比較強, 碾著眾人搜刮有什麼意思?
這個某些人,特指謝謹行。
雖然在場的人都是有點家底的,但也經不起謝謹行這種恐怖的刮錢行為。估計再玩幾輪下去,他們真的要輸掉褲衩子。
謝謹行無所謂, 對他來說也不過是玩個樂子。既然覺得不好玩, 就改玩別的。本來上船聯絡感情都是做好了要花錢的準備。這種遊戲看似無聊時候的消遣,但商場上消遣也是一種手段。謝謹行退場,會有另外的人頂上去。
他端了一杯酒在靠窗的位置坐下, 立馬就有人表示自己年紀大了, 也玩不動。
端著酒杯去謝謹行的旁邊坐下。自然地開口暢談一下股市, 再試探一下謝謹行的口風和態度,尋找彼此合作的可能。
謝謹行笑笑, 舉了舉杯。
說話的人立即知道他這是不想交談的意思,訕訕地笑了下。端起酒杯,若無其事地起身離去。
秦嘉樹玩遊戲非常認真搓了搓手,抱著要大殺四方的興致, 笑得特別大聲。
謝謹行笑著搖搖頭, 沒骨頭似的靠著椅背,思緒有點凌亂。
室內的空調開太高,他感覺身體有點燥熱。低聲跟梁程理耳語了兩句,他起身去外滿甲板上吹吹風。等他站在船頭站了好一會兒, 身體裡的躁動並沒有得到緩解,終於意識到不對勁。
他冷靜地給醫生打了個電話, 然後,掉頭回船艙。
夜晚的海上晦暗得不見一點光,沒有了城市的霓虹,天空黑得很純粹。
整個海面,只有遊輪是移動光源。
時間好像有點不巧,一樓宴會廳的舞會好像結束了。精力旺盛又閒的沒事幹的年輕人們,此時已經玩起了奇怪又無聊的遊戲。正在嘻嘻哈哈滿船艙亂跑。
謝謹行從甲板回到一樓大廳這段時間,頭疼的意識到一件事。
——船上年輕女孩子太多了。
多到隨便抓一個帶走都輕而易舉的程度。
身體的躁動越來越劇烈,急速湧動的